“帶走!”司馬燼為了妹妹的安全,只好高聲對她怒吼。
“急什麼,我又不會殺了她。”白非墨確實痛恨被欺騙,但反手殺死也不至於。
“你不會麼?厲沅沅沒訊息,你當真不會把仇恨都撒到我妹妹身上?”
儘管司馬燼沒了解事情來龍去脈,但和司馬嬡一起來到千歲府,用腳趾頭也能推出緣由。
“呵呵,司馬燼,你想多了。”
要是以前,白非墨肯定不多說上手就擰了她腦袋,也絕不會和黃之嬌周旋到最後,像是被司馬嬡救了一樣。
這份恩情,白非墨不認。
“北辰,厲沅沅憑什麼……你忘了她,我許你天下。”
堂堂烏有國皇帝,居然當著臣子的面,公然聲稱:要求一個男人的薄面。
司馬燼也為自己捏了把汗:如果白非墨真心有求於自己,那麼此刻不可能拂了這面子;如果白非墨只是開個玩笑,那麼他也不得不中止這該死的執念。
他得不到的人,當然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在皇宮那會兒就是這樣,要不是這倆人消失的不聲不響,怎麼現在至少有一個躺在冰冷的棺材板裡了。
“司馬燼,你痴戀我這麼久還沒清醒麼?不要裝了,其實你只是嫉妒而已。”
又過了一會兒,白非墨又說,“我可以答應你不見她,但在這兒之前,替我找到她,辦好這場盛宴。”
這是他發自內心的懇求,司馬燼也聽出來了。
只是,這是婚典啊!
桃花島島主白非墨要在烏有國所有民眾的見證下,迎娶子虛國的相府千金厲沅沅。
他日,若有心人揪著這件事不放,司馬燼竟不知是忍著委屈,還是該追究下去。
“北辰,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司馬燼也不願意背上“挖牆腳”的罪名,俗話說:寧拆九座廟,不毀一樁婚。
婚典可以有,但規模可縮減。
司馬燼可不想日子一久,百姓記得的都是他如何奪人所愛。
奪人所愛也就罷了,還是奪了個男人。
光是想想,司馬燼都能預見如潮水般的罵名。
肯定不是件好事,那麼要讓步麼?
司馬燼開始動搖了,白非墨滿意其實他也開心,但是厲沅沅回來他肯定不開心。
真是件兩難的事情。
“司馬燼,要麼你幫忙,要麼我自己來。”誰知白非墨性子執拗,向厲沅沅以外的人低頭是不可能的,除了神鵰俠侶系統這個不確定因素,他還就沒服過誰。
“北辰!”司馬燼也脾氣來了,可還是咬牙應了,“我答應你,儘快找到她。”
至於白非墨需要的外在嘛,那可有的搞了。
司馬燼的小九九,在白非墨眼中,比嗷嗷待哺的嬰兒還要明顯。
卻聽得那擲地有聲的話響起:“司馬燼,三天,就三天。找不到,我還是自己來。”
厲沅沅給白非墨也就七天,現在還有六天不到,無疑給司馬燼的限制只會更多。
司馬燼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北辰,你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