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說什麼都對。”卞古笑了笑,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脫這身上沉重的服裝。
“你不是說沒歹心嗎?”看卞古這動作,水悠也爬了起來,有一些警惕的說道。
她到是不排斥,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林左會不會真的在門外候著。
按正常來說,還有一個鬧洞房這事兒沒做呢。
“衣服太重了。”卞古有一些小委屈的樣子。
他平時拍戲雖然戲服也重,但是為了動作順暢還是會稍微偷工減料的,但是林左準備這衣服,是真的一點都不給他輕鬆的餘地。
穿上就要端著,雖然身為明星一直都挺在乎體態的,但是一直端著,也不是這麼個事兒。
而且這樣他已經要累死了,只想快點脫下來讓自己輕鬆輕鬆。
水悠覺得卞古說的有理,因為她也這麼覺得的,坐了起來也開始將這層層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下脫。
幸好這病房中有空調,不然她與卞古怕不是第一個新婚之夜雙雙中暑的可憐新人?
就在兩個人剛將這外套脫下後,本來關的嚴嚴實實的門又被開啟了。
這林左就談這個小腦袋往病房裡面瞅,眼睛裡滿滿都是好奇。
只不過在看這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站在地上,雖然這是脫了外套,不過也沒有繼續接下來動作的樣子。
他還怕乾柴烈火的過來看到不該看的,特意提早來鬧洞房,好微微調侃一下。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上道啊。”林左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盤子的糖還有瓜子。
“知道你會過來,我們還上什麼道。”水悠撇了撇嘴。
“我也不想回來啊,不過這可是醫院,陰氣重啊。”林左也一副十分無奈的樣子。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迷信,只不過這手下都信這些事情,為了讓手下安心,他一般也就放著手下做了。
久而久之自己也就有那麼一些迷信了。
這結婚一般都不在醫院附近結,別說這兩個人結完婚直接過來,生怕撞了什麼邪,有什麼閃失,那他就沒什麼老大了。
“也不知道好好的別墅不去住,來我的小醫院湊什麼熱鬧。”林左一邊在這房間撒著糖和瓜子,一邊抱怨著這兩個人的惡行。
這之前的儀式其實不重要,這鬧洞房其實才是最重要的,聽他的手下說這鬧洞房能驅逐邪靈的陰氣,增強人的陽氣。
這他手下跟這對新人也不熟,更不敢跟這兩個人開什麼玩笑,所以這巨大的任務只能他一個人勝任,一想到這裡林左就覺得一個有兩個大。
他像是就做這種事兒的人嗎!
而且這調戲水悠大小姐,很明顯是一件不要命的事情吧!
“這不代表我對你十分信任嗎?作為手下這不應該是一件十分值得高興的事情嗎?”水悠歪了個腦袋,表情倒是被這幅妝容襯的天真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