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想二位應該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不過…還是先進行儀式吧。”林左看著兩個人這樣子,放著不管的話,也不知道兩個人要耽擱多少時間:
“之前的儀式倒是辦不了,這洞房內的事情了要做全。”
水悠看了看站在一邊的林左,又看了一眼因為這句話臉居然變得紅起來的卞古,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果然這男人不論到了多大,都會對黃段子產生感應。
卞古被林左推著坐到了水悠的旁邊後,林左笑了笑,拍了拍手。
便有人舉著托盤走了進來,這托盤內有著有著一個看起來十分精緻的酒壺,和兩人小酒杯。
“交杯酒,我想二位都清楚吧,又稱合巹,喝下表示,合為一體、彼此恩愛、同甘共苦。”林左笑著,接過了這托盤,舉在這二人中間。
反正事已至此,水悠也就只想快點完成這一系列事情。
很明顯,林左這是在為自己這十分無聊的日常生活找著樂子,如果不是因為卞古,她一定不會奉陪。
二人各自舉起酒杯,水悠的表情到還算淡定,不過這卞古可就不是了。
一直在裝著淡定,但是這水悠的臉變的盡在咫尺時,就變得通紅了起來,連拿著酒杯的手,都在顫抖。
“這麼多人看著呢。”與卞古有肢體接觸的水悠,自然感受到了卞古這身衣的顫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但是卻怎麼都沒想到,因為水悠這麼一說,本來就心中滿滿都是:
——水悠怎麼這麼好看!
——水悠的眼睛怎麼這麼大!
——水悠身上的味道好香!
…
這無數個水悠如何水悠如何,雖然是他老婆了,不過他還是覺得害羞,還是覺得像是情竇初開。
被水悠這麼一說,卞古有一些不滿意的撇了撇嘴,他覺得如果水悠是個男人一定是一個直男,所以這是女人,一定是一個直女。
這交杯酒喝完,卞古還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覺得水悠實在是太不懂風情了。
之後這林左又將一把精緻的小剪刀雙手奉到卞古的面前,卞古還不太清楚到底是為什麼,便沒有馬上接過這剪刀。
林左見狀雖然十分無奈現在的人怎麼對漢族的習俗這麼不清楚,一邊十分耐心的說:
“這結髮呢,便是將兩人的頭髮各自剪下來一縷,用繩子束在一起,表示從此兩人生死與共,成為一體,也就是我們現在常說的結髮夫妻。”
“啊…哦…”卞古聽這話才明白林左的意思,接過林左的剪刀,有一些為難的看向水悠:
“可以剪嗎?”
這如今與以前可不一樣,一縷頭髮可以改變整個髮型,改變整個人的氣質,這卞古怎麼都是清楚的。
他的頭髮不算太長,所以更加覺得,這剪下來一縷頭髮,明天他就要去從新弄一個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