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爺爺,那我們就先走了,待會再見。”
“好,待會見。”鬱朕微笑著和娜兒招手。古月、舞絲朵、原恩夜輝三人也是向著鬱朕點頭示意,只有許小言感覺自己被娜兒分走了在鬱朕那裡的關注,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
一行人走出辦公大樓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大型魂導汽車已經停在這裡了。許曉語就站在這輛魂導汽車的前面,看到娜兒、舞絲朵、原恩夜輝這三個生面孔的絕色少女,頓感驚豔。
鬱南淵面帶溫和笑意,主動向著許曉語招了招手。
“曉語哥,好久不見。”
“她們是?”許曉語不禁開口詢問道。
鬱南淵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她們都是我在史萊克學院的同學。”
還沒等許曉語再說些什麼,許小言卻是已經上了車,沒好氣地撇了撇嘴。
“還看,小心我回去告訴紫馨姐。”
“你可別瞎說。”許曉語臉上的表情一僵,連忙坐到了魂導汽車的駕駛位上。和鬱南淵頷首示意過後,便開車駛出了東海學院。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東海城內的街道上川流不息,魂導汽車來來往往。
看著一旁悶悶不樂的許小言,許曉語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直入主題地問道:“小言,你現在和南淵之間怎麼樣了?”
“就那樣唄。”許小言鬱悶地翻了個白眼,抬起自己的一雙雪白小腿,輕輕晃動著。
“我看那幾個女孩子和南淵之間……”
“她們不可能有機會的!”
不等許曉語說完,許小言就已經信誓旦旦地打斷了他,同時也是在不斷地進行自我暗示。
事實上也是如此,有古月在,娜兒、舞絲朵、原恩夜輝她們確實沒什麼機會。她過去的話,反而顯得多餘。眼下這樣的情況實際上是最穩妥的,誰也別想突破古月的銅牆鐵壁。
許曉語倒是真的被其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給唬住了。從小到大,許小言可是少有這麼自信的時候。作為親哥哥,在這個時候他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妹妹。
“你自己有信心就好。”
……
院長辦公室內,兩道身影靜靜地站在窗邊。
鬱朕向舞長空仔細詢問了很多關於鬱南淵的事情。
鬱南淵此行要在星羅大陸上游歷整整三年,難免會擔心和牽掛。每一個做長輩的都是如此,鬱南淵就是他這一生中剩下的所有期盼。
鬱朕鄭重地握住了舞長空的手,“舞老師,這次前往星羅大陸,還請你也多多教導南淵。”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繼續教導他的了。”舞長空表情平靜地看著鬱朕,喃喃自語地輕聲說道。
“接下來的這一段路,需要他自己去走。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我更希望南淵的天賦平庸一些,能夠平安幸福地渡過一生就足夠了。但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所能做的也只有全力去支援他。”鬱朕重重地嘆息出聲,隨後若有所感地取出魂導通訊器,正好看到了鬱南淵發來的資訊。他的表情不禁變得怪異起來,和舞長空對視了一眼。
“南淵剛剛已經帶她們吃過飯,準備安排她們就住在家裡。”
舞長空側目看向窗外,不遠處就是五座高高聳立的大樓。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縱橫交錯的窗格彷彿是城市的血脈一般,瀰漫著淡淡的現代化氛圍,也映襯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這五座高樓共同組成一個五角星圖案,乃是東海城內的標誌性建築。中間那座高樓頂層大平層內的奢華暖色燈光正好在此時點亮。
駐足良久,舞長空又說出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教導他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