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回來將原話說給了於尚書,於尚書氣的狠了,也沒了和解的打算,直接就叫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天/天日日的去首飾行轉悠。
要知道那樣的地方都是一些貴婦小姐們光顧,天天一幫男人們上門肯定會影響生意的。
而且於尚書又不光是隻讓他們影響首飾行一家的生意。
連同蘇家的其他產業,於尚書全部都沒有放過,都讓人去打攪。
下午聽說蘇俊亭已經帶了東西上門了。
呵,這才幾日,影響了生意他自動就知道上門了吧。
於尚書心裡冷笑,這樣的人就是要治一治才行呢!
聽到金玉又問起了女兒的事情,於尚書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說道:“還是老樣子,天天亂吼亂叫,我叫人把她捆在屋子裡,看看什麼時候能好吧。”
於小悅的情況其實一直都沒有好轉。
自及笄宴那日以後,她甚至又越演越烈的趨勢。
後面就真的像是一條狗一樣,每日只要是不關起來,就四肢爬行在地面上,看見人就亂吼亂叫,有的時候脾氣上來了還會咬人。
於尚書看不得女兒這個樣子,無奈之下只好讓人把她給捆了起來。
身邊有兩個貼身的丫鬟照顧著,平時餵飯喂水,基本上是不讓她出那間房間的。
“啊,小悅還沒有好啊。”金玉捂了捂嘴,非常驚訝。
她是知道於尚書對這個女兒花了多少心思的。
於小悅還沒好,她更知道於尚書根本就不會原諒蘇俊亭。
但畢竟答應了人家,金玉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小悅老是這個樣子也不行,不如我們找個厲害的大師給她瞧瞧吧,太醫院那邊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辦法,說不定根本就不是實病呢。”
太醫院那邊其實也明裡暗裡提醒了他幾次,說於小悅這個病確實有可能不是實病。
但這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幫忙解決問題的大師,於尚書也怕隨隨便便找來的人知道了家裡的事情,會讓他家女兒的名聲更不好。
不過聽到金玉這麼一說,他想了想便問道:“你有什麼合適的推薦嗎?”
金玉再端著,那也是混在花樓裡面的人。
下九流的人物,平時應該更容易認識這些搞玄學風水的人。
金玉也沒有扭扭捏捏,直白的跟於尚書道:“我不認識,但我聽說過,那位蘇掌櫃家裡有個小妹妹,叫元寶的,聽說就很有些能耐。”
又聽到了蘇俊亭的名字,於尚書臉色一下子又難看了下來。
他現在一聽姓蘇的就煩。
怎麼著,現在除了姓蘇的,這事兒他還辦不了了嗎?!
看出他的不高興,金玉又軟聲安慰了幾句:“您別急啊,這事兒本就是他們姓蘇的惹出來的禍,自然是要讓他們姓蘇的來解決了,憑什麼您在這兒操心受累,還叫小悅受苦。”
說到小悅會受苦,金玉的眸色暗了暗。
於尚書似乎也被她的這句話說動,想了半晌以後,手搭在了金玉柔弱無骨的小手上,點了點頭說到:“你說的也對,但是現在我們鬧得很僵,若是我主動去找他,就是原諒了他。”
話的意思就是他不想主動去,又想蘇俊亭將元寶主動送到他面前。
金玉想了想,點頭道:“好,老爺,這事兒交給奴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