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差點忘了，用靈石測是最直觀的辦法。”
測試用的靈石很常見，幾乎每家店裡都有。
當即就有人自告奮勇，跑去店裡借了一塊。
傻子順從地將靈石捧在手裡，灰撲撲的石頭上，出現了一枚熒綠色的斑點。
雖然時有時無，非常微弱，但每次出現，都叫眾人看得清晰。
要知道，這傻子從前可是個徹徹底底的廢物呀！
現在能讓測靈石亮起來，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這回眾人哪還有不信的？再次圍上去，瘋狂搶購起來。
“讓開，快讓開！掌櫃的，就是他轟爛了咱們門口的石獅子！”
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人分開一條縫隙，擠到前面，劈手指向師月。
師月停止搖晃得意的小腳丫子，蹬蹬蹬縮到明顏身後，用可憐兮兮地語氣叫道：“孃親~”
自己可是為了替她挽回面子才出手的呀，而且又幫她招攬來這麼多生意。
求罩！求撫慰！
然而明顏一提拎，拎著他的領子直接把他放到了白鬍子掌櫃跟前。
師月：“……”
行吧，做孃的不幫忙，只能靠自己了！
“對不起，伯伯，我知道錯了，你可以原諒我嗎？”星星眼，搓手手。
明顏瞥了他一眼：“那尊石獅子值多少錢，我賠給你。”
面對小包子的賣萌示弱大法，白鬍子掌櫃的心肝狠狠顫了兩顫。
再加這孩子的娘都說要賠償了，他也不想得理不饒人。
清了清嗓子，正要開口說算了，目光落到藥攤前的幡子上，看清上面寫的字，臉色陡然又沉了下來。
“哼！小孩子頑皮一點很正常，只要知錯就改就好！但做孃的公然販賣假藥，那就是罪大惡極！人品敗壞到了極點！”
上一秒還可憐巴交的小糰子，當即縱身一躍，狠狠跺在白鬍子掌櫃的腳上，疼得他哎呦一聲，差點沒直接坐到地上。
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炮轟：“你這信口開河的老匹夫！敢當著我的面汙衊孃親，本尊不會輕饒你的！”
“就是啊，這些藥的效果，我們可是親眼驗證了的，怎麼可能作假？”
“別是嫉妒人家攤位的生意好，故意過來找茬的吧？”
白鬍子氣得直瞪眼。
他旁邊的小廝大聲喝道：“嫉妒？笑死人了！”
“我們掌櫃的可是赤西城中最大丹藥坊——天來坊的首席靈藥師，靈藥等級高達十一級，每年酬勞上千兩黃金！這一個小小的攤位，根本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天吶，十一級的靈藥師整個赤西也找不出幾個吧？他說的話應該挺有可信度的。”
“天來坊的首席靈藥師？難道他就是謝逸謝老先生？我丈夫先前受了很嚴重的傷，就是吃了他配製的金丹才撿回一條命！”
“所以這攤子賣的藥真有問題？”
人群中持懷疑態度的越來越多，明顏並不見急亂，目光淡淡略向白鬍子掌櫃，沉穩道：“你言之鑿鑿指認我賣的是假藥，倒說說看，怎麼個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