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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暖 (2 / 3)

花月容才不管那個,拉著阿漠就走了:“不會喝就學學嘛,來,我教你!”

阿漠想回頭大喊跟賀邵寒求救,但轉念一想,他主子現在正哄著梨花帶雨的師尊,肯定是救不了他了。於是只好半推半就跟著花月容去喝了酒。

他心知花月容是來套話的,也知道他就算嘴再緊花月容手裡的蟲子也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索性不如他直接說了。

也算是賣花月容一個面子,將來要是主子責罰自己,她好歹能幫著說一句,承個情。

酒沒過三壇,阿漠就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嘴裡哼哼唧唧的唸叨著不舒服,花月容趁機套話:“夏知暖是誰?”

阿漠悄悄睜開眼睛,隨即又重新閉上,哼哼了兩句道:“嗝,主子不讓說。”

花月容晃著手裡的鈴鐺,阿漠悄悄用靈力化解了酒勁,但那鈴鐺他著實抵擋不了,只好在心裡默默道:主子,對不住了,我盡力了!花月容的蠱惑功夫真的不是我這個修為的能抵抗住的!

花月容鬼魅一般的聲音響起:“夏知暖是誰?”

阿漠坐起來垂著頭道:“夏知暖,主子命定的劫數。”

花月容皺了皺眉頭:“是何身份?”

阿漠:“蘭陵夏家千金。”

花月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蘭陵夏家,那可是富可敵國得夏家,賀邵寒要是真的娶了夏知暖,別說是把持仙盟了,就是把持著凡間人皇都夠了!賀邵寒得野心居然這麼大了麼?

阿漠依舊垂著頭,竹青正在盯著這邊,花月容又冷著臉問道:“賀邵寒找她是為了什麼?”

這次阿漠不答話了,他額頭上得青筋暴起,像是在努力得抗拒著花月容的催音鈴鐺。

花月容停了鈴鐺,阿漠瞬間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竹青從櫃檯後走出來講阿漠扶了起來:“你這套話套得也太過分了,阿漠肯吐給你前兩句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花月容將那鈴鐺收到了腰間:“賀邵寒要是殺了夏知暖,人皇現在的困境就解不了了,但是賀邵寒若是娶了夏知暖或者要把夏知暖送給人皇....”

竹青一頓:“他想一統三界?他已經是神尊之位了,他還要這凡間做什麼?”

花月容皺眉:“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

竹青冷哼了一聲:“我不想管這些事,不管他們怎麼折騰,只要我這酒館能安安穩穩的開下去就行。”

花月容道:“以賀邵寒的心性,若是讓他坐在了三界最高位上,你覺得你這個酒館真的能開的下去?三界不生靈塗炭已經是很好了。”

竹青一隻腳踏上臺階:“換個人也沒什麼不好,他如今是神尊,你看看仙盟現在,比何未晞當仙尊的時候消停多了。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花月容沒回答,竹青將阿漠送回了房間。

路過賀邵寒房間的時候,竹青沒忍住在門口偷聽,可剛聽到何未晞那一聲嬌哼,一道帶著殺意的冷光直衝竹青的面門,竹青下腰一躲,忙不迭的跑開了。

這倆人在裡頭準沒幹什麼好事。跑下樓的竹青摸了摸差點被削掉的鼻子恨恨的想著。

賀邵寒當真是委屈極了,他其實沒對何未晞做什麼,這次是真的什麼都沒做,何未晞剛才那一聲嬌哼也只是在跟賀邵寒鬥氣罷了。

深夜十分,他好不容易把何未晞哄睡著,這才去了阿漠的房間。

阿漠早就醒了,正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見到賀邵寒進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賀邵寒一愣:“犯事了?”

阿漠抱著賀邵寒的大腿痛哭流涕:“主子我對不起你,夫人剛才找我喝酒,我把夏知暖的身份說出去了。”

賀邵寒冷漠的哦了一聲,抽出了自己的腿讓阿漠站起來:“夏知暖被花月容知道並不奇怪,但何未晞是如何知道的。”

阿漠站起身屁顛屁顛跟在賀邵寒身後:“花月容跟師尊是舊交,就算現在她們倆為了主子您已經翻臉了,可該通的氣兒還是要通一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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