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長什麼樣我們不知道,但她有一點特殊的---就是身邊帶著一隻赤狐。”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認出我。
於是接著假寐。
秋暝瞥了我一眼,對兩位汗涔涔的保安回道:“你們這麼一說,我好像是有點印象。”
他裝模作樣地編故事,兩位保安認真地傾聽著這一了不得的線索。
“剛才好像在第二層有看到過你們所說的帶著一個帶著狐狸的女人。”
“是麼?那女人往哪個方向走了你記得麼?”
“這個麼.......”
“我們查監控,那個女人確實是在二樓,可轉過監控拍不到的死角就看不到她去了哪裡。”
我聽得直冒冷汗,這種感覺就像自己成了個被通緝的殺人犯。
“我好像是看到她乘了電梯去三樓。”
媽的,怎麼地下停車場還沒到,我快裝不下去了。
衣服裡的方榷估計也是,快被悶死了。
而且他熱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肚皮上,太讓人難受了。
我忍得好苦。
“這樣啊,真的太謝謝你了!”保安感激涕零。
“你幫了我們大忙。”
“哪裡哪裡”秋暝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連微笑都誠切得讓人信以為真。
“好了,到這裡就好吧,救護車應該也快到了。”他繼續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道。
“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才是,沒有你們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他好會。
我也配合著秋暝向兩位傻乎乎的保安大哥點點頭,表示誠懇的救命之恩。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以後要帶著你們的孩子一起再來哦。”保安看向我的肚子,給予他純淨的祝福。
我心虛地再次點點頭,心裡祈禱不要出什麼差錯。
“嗯嗯,一定!”秋暝扶著我,衝終於遠去的兩位保安揮揮手。
等到他們的背影完全消失了之後,我才掀開衣服。
方榷像皮球一樣從我身上滾起來,而後甩了甩頭,才勉強在我們面前站穩。
我天。
然後他變了回來。
要是那兩位保安慢走一點可就好玩了。
方榷被我悶得渾身是汗,臉蛋紅彤彤的像極了剛跑完八百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