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的話,那為什麼還要鬧這麼一出呢?難不成你想利用這次的機會對那幕後主人進行一些警告,還是你另有打算?”
白辭忽然間就有些不是很理解君酒的意思了,既然她故意裝作這麼一副柔弱的樣子。
那麼勢必就要對這場情況有足夠充分的瞭解,繼而在這其中能夠得到什麼該有的事情。
既然她在先前就已經打算好了這一切,那為何半點風聲都不露出來,更何況他們這些親近之人也得不到半分的訊息。
“剛剛發現的,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打算。”
張靈兒若是沒有錢財的話,她大可以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以她的能力依舊能夠在這京城之中混跡得風生水起的。
“既然如此,你已經懂得了這其中的道理,那還務必請你保全自己。
莫要在這驚恐之中再出現什麼事情啊,瞧瞧四面八方都是關心你的人,總不能夠讓他們也失望吧。”
白辭如今也不奢求君酒能夠做些什麼改變,只要她不讓旁人擔心的話,再如何的胡鬧都無妨。
“好。”
環顧這四周,到處都是斑駁的痕跡,哪裡還能夠讓她胡鬧的資本呢?
如今酒肆已經被她糟蹋如今這副模樣,好像她一直所擁有的底氣就這般消散了,已經再沒有恢復得到原來的樣子了。
就像所有被傷害過的東西,即便修復與十分完美,但是修復的痕跡原來的經歷是抹除不掉的。
“既然如此,我便回大理寺之中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來這大理寺中尋我,或者去信北侯府尋宴棲,莫要衝動行事。”
白辭看著君酒這般怔怔的模樣,像是在想些什麼出神,神魂已經跳脫在這天地之外,更何況屈居在這酒肆之中。
在說些什麼,她應該也聽不進去了,所以如今便只能夠勉勉強強地說道了,希望她能夠聽進去,不必要魯莽的行事。
“如今還能夠得到些什麼呢?”
“什麼?”
恍惚間聽到君酒又在絮絮叨叨些什麼,但是聽不真切,如今便只能夠隨著她來了。
“沒事,祝你一路順風,大理寺還有這麼多事情要處理,你快回去吧。”
忽然之間君酒又換了一個臉色,如此的慵懶且明豔,笑著送白辭離去,證明她現在並無大礙。
既然人家都要送客了,那白辭也不好再留在這和阻礙著了。
等到白辭離去的時候,只留下君酒孤單寂影的背影,漫無目的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一刻卻是再無作為。
“姑娘,那位張姑娘說話果然算數,她當真再次送過來了一筆銀子,剛好湊夠了這所有的金額,我們要不要就此就開始裝潢,再拖延下去的話,這酒肆就不成模樣了。”
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得不到什麼改變了。
“可以開始了,這段時間酒肆就由你監管著了,還有掌櫃的,你們二人負責把這些酒肆給我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