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是什麼人組成的,亦或者是他們究竟要君酒做些什麼?”這件事情才是如今最為重要的事。
“暫時還未查得出來,如今能夠得知的訊息便只有這麼多了。”沈哲默默的垂下了頭,他的能力也只能止步於此了。
“行,我知道了。”說完宴棲便是一個漂亮的迴旋翻,繼續騎上了他的汗血寶馬往前方去。
沈哲還有一些矇在鼓裡,為何這次宴棲什麼都沒說,會不會是他早做打算,要拋棄他自己計劃些什麼?
“掠冬,小侯爺可是有什麼計劃?”沈哲悄咪咪的湊近掠冬旁邊。
“你嚇我一跳,我哪裡能知曉小侯爺的心思,一般都是小侯爺吩咐爾等就怎麼做,哪裡能夠參與這些事情。”
掠冬搖了搖頭,只怕眼前使人莫不是傻子吧,明明侯府都已經是來去自如了,小侯爺的心思也揣摩的差不多了,怎麼還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沈哲也不加於揣測掠冬的心思,他只當眼前此人是太傻了,才不被小侯爺計較在內。
兩人打心底裡都看不起對方。
“罷了,替我向嫂子問聲好。”沈哲便是就是往外走了去。
正走到門口的時候,但是迎面撞見了一位姑娘,倆人都好像發空的神態,便是直直的撞中了。
“走路不看路的嗎?沒見著本姑娘在你眼前嗎?”張靈兒本就是學武的,在一碰到的瞬間,便是直徑把沈哲的手給反捆起來。
沈哲也不甘落後,他雖是紈絝子弟,但是基本的反應還是有的,但是直徑躲了過去。
“明明是你走路不看路好不好,莫在這裡冤枉人。”沈哲反擊。
“你…我懶得跟你理論,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走吧。”張靈兒本來不甘示弱的,但是忽然想起來這不是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在信北侯府裡面。
她這番形象還是需要注意一些的,畢竟他代表的也是信北侯府的顏面,雖然不知眼前的此人是什麼身份,既然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便算了吧。
“走就走。”沈哲也不屑於跟一些女子計較這麼多,如今有臺階下了,他還是回到自己的府中比較好。
在外總覺得是落了自己的面子。
府中的眾人瞧著眼前的此情此景,竟然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勸阻的。畢竟依照沈哲一貫的作風,不在侯府裡大驚小叫些時日是極少的。
何況這位靈兒姑娘也不是個安耐得住的性子,竟是一時之間誰也沒有上前勸阻。
“你說這兩人會不會因此產生什麼瓜葛?”掠冬在一旁正在看戲,稍有不對他便是會上前勸阻,但是瞧著眼前的情景倒是著實好笑。
“誰知道呢,緣分不都是這麼來的嗎?”
掠冬給此人豎起了的大拇指,說的挺在理,就像小侯爺一樣與君酒姑娘的緣分,不也是一開始誤打誤撞來的嗎?
難不成這就是沈哲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