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這你就不懂了吧,佳人在旁,再倔的性子也會隨時改變的,像你這種單身之人,是不會懂得這其中的快樂的,哪裡能夠理解小侯爺如今的處境呢?”
掠冬說著也心生嚮往了起來,若是他有這麼一位佳人在旁,恐怕是要在晚上睡夢都要笑出聲了。
更別說看什麼兵書了,一天二十卷都不在話下。
“你可拉倒唄,我都沒找,你還想什麼呢,何況你以為這京城的人人都像嫂子一樣不成?”
這兩句話就把掠冬如今的幻想給直接打破了,這是讓他想都不要想了嗎?
“沈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掠冬如今十分鄙擬眼前之人。
眾人都說愛情最是美好,一如兩相共白頭。
而如今,小侯爺這等不食人間煙火之人,都陷入了愛情的漩渦之中。
舉動如今便更加相信愛情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他也會遇上這麼一位女子,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改變極其大的東西。
“你還不是?你不也沒有麼,這等愛情是我等下羨慕不來的,你還是好好回家睡覺吧,不要想這些不計實際的東西。”
何況也沒有女子能夠如同君酒一半有才能才華,會釀酒且酒品一等,極其擅長畫作,如今也是有極佳的錢財作為底氣。
而宴棲是這京城中人人最嚮往的未婚男子身份,堂堂信北侯府的小侯爺,太后唯一的孃家之人,也怪不得眾人極其重視。
“小侯爺來了。”掠冬也懶得跟眼前這種理論,畢竟如今這個場景也是他們都所希望看到的,侯爺的幸福也就相當於了他們的幸福。
整個信北侯府都十分歡迎君酒這個未來的侯爺夫人,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夠說不的。
何況如今太后也已經點了頭,絕不干涉宴棲的婚姻狀況,更說不得其他人了。
“宴兄,這裡這裡。”沈哲見到宴棲來了,也懶得跟掠冬廢話了。
“何事?”宴棲走近,一個漂亮下馬的動作,便是停在了沈哲的前面。
“我能不能騎一下這馬,對了宴兄,這等寶馬可有一個能夠配得上它的名字?我可以幫忙。”
沈哲如今興致沖沖,巴不得宴棲把馬取名這件事情交給他。
“它有名字,叫做沐陽。”宴棲說的是十分的雲淡風輕,彷彿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沐陽,倒是個好名字。”倒是有些可惜了,這麼漂亮的駿馬竟然沒有讓他能夠提名的機會。
“你要是再不說有什麼事情,便是可以回府去了。”
“我說,上次刺殺嫂子的事情已經有了些眉目了,與這次把嫂子從二樓雅間扔下來的人是同一批人。倘若不是,也定效忠於一人。”
“這批人往後可還能有威脅?”宴棲倒是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可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還不好說,只是聽聞在嫂子出事之後,他們的總部也受到了重創,支靈破碎了不少,如今重組起來的組織雖說沒有之前十成的實力,但是起碼也有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