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在此知道一下君酒的狀況,以及以他心目中所探究的形象,是不是如同他之前想的一般,上次匆匆一面什麼也不說,只說她識不得他。
這可真是難辦了,偏偏他識得她呢。
所以說他來時的時候,君酒便已經被人定親了,雖然他也不奢求他與人相處之久,但是這般就輕易嫁人了,還真是有一些不捨呢。
“雲恆這般在思慮些什麼呢?怎麼魂不守舍呢?”二皇子揮了揮扇子,彷彿是極為不經意的開口問道。
“倒是出了一下神,這番的狀況便是讓殿下見笑了。”雲恆說的是模稜兩可,讓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總歸是沒有流露出半點錯處,也只是行為舉止有些許奇怪而已。
過了兩個時辰便到了晚間時刻,已然有人去請白辭過來一敘,如今三人同坐一堂,倒是極為引人注目。
好在雲恆也知道些許分寸,以他三人的身份,著實是不適合坐在大堂之中,便是進了雅間之中。
“不知雲恆兄在這京城可還習慣,許是飲食習慣有些不同,您瞧這裡的菜式有看得上的或喜歡吃的便點了罷,剩下的隨便點點就是了。”
白辭見二人不出聲,便是試探性的開口問道,雖說這話明面上是為了雲恆著想,事實上是在探究一番,在這京城他熟知多少的事情。
“這選單上的東西光瞧這名字我也是瞧不出來什麼名堂的,不如白辭兄點吧,我相信白兄的眼光。”
雲恆一笑,便把這個難題給轉了回去,也是個妙人兒,凡事都做的讓人找不是一絲的差錯。
“點吧點吧,再點上一些本宮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這道菜可一定要推給雲恆松嚐嚐,帶了一些杏花露,遏雲釀,這可是這裡的招牌,遠近聞名。”
二皇子適當的打圓場,就算是三個男子之間,這其中的勾心鬥角,也不缺少於任何一宮。
“那我倒是要好好嚐嚐這京城中遠近聞名的酒了。”所以說他不是第一次來,想必是兩人也是知曉的,但是這些情況他還是要假裝不知道。
這樣才能保持他在外的名聲,以及他毫無目的、無害的模樣。
“好說好說,管夠,就怕雲恆兄喝不慣,不過倒也無妨的,這酒性也不是太過於剛烈,很是適合在這個時間吃酒。”
“好,這次一定要喝個盡興,好久沒有這麼放肆過了。”不過他說的也沒錯,在這京城之中,也沒有過他放肆的時候,在這京城之中倍受觀察,甚至是要比當今的太子更受觀察的多。
誰讓他是外國使臣呢,在這大慶朝之中總歸是格格不入。
不過這也無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也能夠讓很多事情也不敢指認他。
如今在這般的場景之下,倒也是沒什麼所謂,梁國的情況與慶朝的狀況也差不了多少,也能夠趁機學點東西。
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君酒,他在這裡坐了這麼久,環視了一番這裡的經營環境,彷彿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果然不愧是他要尋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