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大理寺可是來了個罕見的人,雲恆太子便是直徑過來了,一聲招呼也沒打,彷彿是過來看望故人一般。
“大慶朝的棟樑明珠,案子如今可有些著落了?”
“雲恆太子說笑了,莫非是大理寺的辦案效率不行,只是如今這幅場景想必你看到了。”
如今白辭的案桌上正對著大大小小各種摺子,已經堆成了小山一般。
“雲兄便別為難白兄了,瞧瞧我們白兄的模樣,可是憔悴多了,也是因為稅收自願多交的問題而煩憂著呢。”
二皇子適當打趣到,語言中半些真半些假,依然讓人看不透,特別是雲恆饒有意味的看著白辭,想聽聽白辭的解釋。
“殿下說對了,想必這次的事情殿下知道也不奇怪,何況這些事情都是經過層層篩選,想必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摺子開始越積越多了。”
白辭倒是一個笑面虎,但是在宴會上沒有瞧見這人,當真是可惜了。
如今看來真真是有這個本事,畢竟這次的事情他自己也參與其中,就算上次君酒被刺殺的時候,他也是在現場,這件事情倒也是知道一些的。
從過這麼久以來,並沒有派人去詢問,想必是小侯爺之前的所做所為起到的效果。
二皇子處事圓滑,很多事情他都尋不上答案,不像太子那般。
雲恆悠悠的搖了搖扇子,真是不錯,如今三人對席而坐,但是各人有各人的心事,總算是混不到一起去。
“好了好了,如今便不說這些多做的事情了,今晚我做東去吃一頓如何?”雲恆笑了笑,彷彿天真無邪一般,任何事情都不想知道一樣。
一切動作如行如水般自然。
“好,大理寺卿怎麼說?”二皇子出聲應和。
“這…”白子正準備拒絕的時候,只見二皇子又出聲了。“摺子什麼時候處理都行,但是這次的飯遲一時半刻,便是拂了雲恆兄的一片好心了”
“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辭笑了笑,既然已經拒絕不了了,那便去了又何妨,總歸不會吃了他。
“那便去杏花酒肆吧,聽說那裡的酒極為不錯,那便不見不散了。”雲恆恰逢出聲,但是把地址都定好了,讓人不得再有拒絕的餘地。
只是定在杏花酒肆,是這剩下的兩人都想不到的。
不過既然雲恆都如此說了,那便也不好再拂了他的意,何況只是吃頓飯而已,在哪裡也不是吃呢。
“好。”聽到白辭應聲了之後,雲恆這才是與二皇子離去了。
二皇子走時輕輕的敷拂了拂袖,不知是何作息,但卻沒有絲毫的僭越。
雲恆雖看到了,卻並沒在說些什麼,這是他二人之間的事情,不便第三個人打擾。
何況這次的事情,本就是他臨時起意,他來這京城之中無緣無故,只虧得一個外國使臣的名頭,唬不了人,只不過是要款待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