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宴棲便是起身離開了,雖然他的語氣沒有表現出來,但是整個臉上的神情,已經是冷到了極致。
“去把君酒給我找到,綠林竟然還能夠有人敢動我的人,膽子真是夠大的。”
南桑年紀雖小,但是氣勢擺在那裡,這麼多年的磨練已經是把南桑的性子變得強硬了起來。
整個陵城在今夜變得不一樣起來,各方的勢力都在這個時間聚集,其中還有白辭的人手。
君睿剛到陵城,便見到了在路上獨自行走的宴棲,“宴棲,我有事與你說,借一步說話。”
宴棲抬頭,原來是君睿,有什麼事情非得現在說,不應該找君酒要緊嘛,現在這般的場景難不成是有了什麼其它的訊息。
“何事。”
“方才有人給了我一封信,說是君酒在她手上,讓我自己去贖人,既然你也在,那你便跟我一道前去吧。”
“好。”宴棲雖然不知道是誰給的君睿訊息,但是現在肯定是熟人,否則君睿不會是今日這般的場景。
地方已經到了,是在巷子角落的地方,這裡竟然是別有洞天,但是君睿好像是異常的熟悉,他自然也不會是擔心這件事情有詐,既然都來到了這裡,那便是走一步算一步。
進去了之後,裡面只有一介婦人,多年的保養得當也是掩蓋不了歲月的痕跡,眼角的青紫卻是被沉重的粉所覆蓋,想來是多日都沒有水果好覺了。
“我妹妹在哪?”
“她自然是好好的,只要你聽話,做嬸孃的怎麼會害了酒兒呢。”
“上次的事情我已經是幫你完成了,如果你現在不交出來我妹妹,那麼你在這裡所有的積蓄都會在今夜被掃平。”
她自然是知道她兒子有這個能耐,否則她現在怎麼會以這種方法讓君睿出現,只是現在的君睿顯然已經不像是十年前那樣,接受她的擺佈了。
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比她想象的順利,只是沒有想到君酒那個小丫頭,竟然能夠讓這麼多方勢力湧動,而且很快就要查到她的頭上來了。
所以才不得已把計劃提前了,先把訊息傳給君睿,讓他先過來談判。
“睿兒的脾性倒是有些像我,但是現在的主導權在我手上,你可要思量清楚應該如何與我說話。”
“你的胃口如此之大,難不成不知道這件事情的風險麼,況且你萬不該是把君酒給捆綁了,這下子就連我也是救不了你了,好自為之。”
“若非是沒有風險,哪裡還需要你出場呢,以你的實力,定然能夠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
她的兒子,她怎麼會不清楚,十年前就憑藉著哪小小的身軀,便已經是完美的解決了事情,前面一次也是如此,這次定然也會是這樣。
君睿真想是從來不認識眼前之人,自他出生時便是拋棄了他們父子,如今看到他的價值,這才重新過來壓榨他,果真是這世道上最好的母親啊。
他真是寧願他的母親在一開始就不在了,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的,把他的臆想給徹底的毀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