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附近好像傳出來了什麼響動,應該是宴棲已經得手了,現在已然是沒有什麼聊下去的必要了。
“奉勸你最後一句,以後千萬不要對君酒動手,否則我救不了你下一次。”
君睿轉身便很瀟灑的走了,留下坐在高位上的女子一臉的沉思,他說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在聯想起來方才的動靜,剛剛竟然是不止他一個人進來了。
所以在她的地盤都不是那人的對手,她倒真是小看了眼前之人,竟然能夠做到這種地步,若是從小就在她的身邊長大的話,應該不會是如今的模樣,凡是會是她的好助力。
這時候衝進來一個人,“主子,我們的防守被破了,人也被救走了。”
女子現在這才是徹底崩潰了,現在她所有的籌碼都沒有了,難怪剛才君睿會說出那樣子的話,原來是早就知道現在的結局。
她這麼多年費勁心思才佈置了這裡的一切,現在竟然是毀於一旦了,這個君酒果真是不簡單。
“帶上剩下的人,轉移陣地。”
“主人,我們的人已經沒剩下幾個了。”說完這人便是當著女子的面到了下去,女子這才看清楚了眼前之人的後背已經是被劃了一個極大的傷口。
這時候的君睿已經出去了外面,便是見到了宴棲抱著君酒正準備上馬車裡面,本來他還想著叫住宴棲,但是現在他好像不應該出聲的。
畢竟方才宴棲不會那女子動手,完全是看著他的面子上,他現在確實是不應該這麼做,好在君酒是已經找到了,否則他的罪過可是嚴重了。
正準備走的時候,宴棲出聲了,“君酒沒事。”
君睿這才是眼睜睜的看著宴棲把君酒抱上了馬車裡面,現在這般的場景,只要是君酒沒有事情便好。
他還是回去和南桑他們說明白君酒的情況為妙,看樣子宴棲是要先會京城裡面,替君酒醫治,方才君酒的模樣,顯然是還沒有轉醒。
直到這個事情,陵城所有鬧出來的動靜,這才是逐漸的消散了,這一夜被行業的人成為,史無前例的一晚。
宴棲在馬車上依舊是維持著抱著君酒的場景,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有稍微動彈的意思。
剛才他見到君酒的時候,她整躺在一張床上,沒有絲毫的動靜,彷彿像是沒有了生機一樣,那時,他真的害怕了,害怕君酒就會像現在這般不告而別,像他的父母一樣,永遠都見不到了。
他的手顫顫巍巍的放在了君酒的鼻息上,感受到了呼吸,這才是緩了下來,還好君酒現在只是昏了過去。
這才是小心翼翼的把君酒抱了起來,信北侯府的人已經是把外面的路給打通了,他祖父給他留下來的人第一次派上了用場。
他這才是慶幸身為一個小侯爺帶來的勢力,還好他懷中之人沒有任何的損傷,否則君睿就算怎麼求情,那個女子也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而丞相府裡面也是收到了訊息,曾老和柳影影已經是在城門等待著了,他們人微言輕,只能等到來人把君酒帶回來,能夠在第一時間受到醫治。
這一身的醫術在此時便是感受倒了它的用途,不再是什麼忙都幫不上的那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