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兄,你總算是醒了。”他還沒有來得及起身,就看到沈哲衝進來趴在他的床頭。
宴棲蹙眉,“起開,不然我就不起了。”
沈哲聽聞趕緊的就起床了,宴棲現在可是惹不得,他可是說到做到的。
好不容易等到宴棲洗漱完畢,他總算是忍不住問道了,“宴兄,那個書房的畫的題筆是不是你寫的,你不是已經好多年沒有拿起過筆了嗎。”
宴棲應聲,現在就算他拿起來又怎麼樣。
沈哲驚訝,原來愛情的力量竟然是如此的偉大,竟然能使宴棲做出此等不同尋常的話。
“宴兄,先不說這個了,我有一件事情要詢問你,二皇子向我家投出了橄欖枝,並且是強迫性的,所以我想來問一下你,應該怎麼辦才好。”
宴棲倒是想不出來,二皇子現在坐這些有什麼意義,再者說沈哲的老爹好歹也是一個二品官員,哪有這麼容易就能讓人站隊。
現在已經算是已經沒有絲毫的顧慮了,二皇子應該是決定要幹一些事情了,現在摻和進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再則說現在的東宮已經是要比之前要好的多了,勝算不足,二皇子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找人墊背了,而沈哲他爹就是現在為止最好的墊背。
現在這種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麼能夠阻擋的了二皇子了,既然這件事情要成為現實的話,確實是有一些困難的,而且二皇子的腦子顯然是不怎麼靈光。
估計現在皇上也已經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都能看透,皇上怎麼可能看不透,現在也許皇上就是在等待這個時機。
畢竟現在東宮已經快要接觸監國的事情了,所以皇上也是要給東宮建立一個良好的時機了。
“讓你爹變相的告訴東宮這件事情,把自己摘出來,現在已經算是沒有什麼能把這件事情徹底摘清,所以現在只能把這趟混水徹底攪黃。”
宴棲的意思沈哲是聽懂了,畢竟宴棲在朝堂的關係比他廣,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宴棲的話就沒有出過什麼差錯,現在也應該是如此。
“我這就回去告訴我爹。”
宴棲作為太后的人,朝堂上的人都不會打宴棲的主意,所以深知太后的心思的人,也是宴棲,太后不可能會對朝堂上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這般的場景也已經算是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得了他爹的決定。
否則就是想要讓沈家絕後,也就只能這麼做了,畢竟他出來的時候,他爹好像已經有所動搖了,現在他得趕緊回去告訴他爹,不能走錯路,否則日後,沈家便慘了。
沈府裡面是雞飛狗跳的,畢竟沈哲這個眾人周知的紈絝,已經算是沒有什麼人會不明白沈哲的品行了,特別是沈父。
以前對他還是抱有希望的,現在早就消磨殆盡了,有時候連講話都不講。
現在倒好,沈哲就直接用他的性命來威脅沈父,給沈父氣的,差點就要打死他這個所謂的兒子,一點都不省心,白養了這麼多年,還不如是養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