餉午的陽光是最熱的,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必要防曬,因為現在的宴棲正在騎馬回來的路上,果然是天資眷顧,沒有曬傷便算了,膚色竟然都是沒有變化的。
沈哲瞧著宴棲,這一身都是天賜的吧,盡是羨慕不來的東西,還是君姑娘一個這般好的未婚妻,他也想要一個有君姑娘一半好的姑娘便好了。
“沈哲,你在自己嘀咕什麼。”
“宴兄,我就只是走了個神,想念我府上的人了。”他已經好酒沒有見過他娘了,等等,他好像說錯話了,他怎麼能在宴棲面前說這種話,竟然是忘記了宴棲的父母已經是不在了。
沈哲再看了一眼宴棲,還好神情沒有什麼變化,還好還好。
“快到京城了,回去便把行李從我府上搬出去。”
沈哲驚愕,“宴兄,我捨不得你。”宴兄這事什麼意思,是要趕他走了不成,還是嫌他煩了。
“不用多說了,今天必須搬。”
沈哲知道宴棲說的話,一向是容不得反駁的,現在這般是必須要走了,是時候也該回沈府看看了,不知道他的花兒是否還活著,他娘應該有給他照顧的吧。
“宴兄,中午吃了飯我便走,正好也快到嫂子的酒肆了,不如便在那裡吃個飯吧。”
見宴棲沒有反駁,沈哲便高高興興的往杏花酒肆行駛而去,正好讓嫂子安慰一下宴兄這麼多年以來都沒有什麼人陪伴的心靈。
過了一會兒,宴棲才出聲道,“不要叫她嫂子。”
沈哲很是奇怪,難不成是宴兄害羞的緣故,他懂,他會照顧好宴兄敏感的小心靈的,不叫就不叫,但是他的心裡早就已經預設了君酒就是他嫂子了。
一會兒功夫,兩人便已經到了杏花酒肆,一個漂亮的翻身下馬,兩人便一起走進了杏花酒肆,今天的生意異常的火爆。
掌櫃的見到宴小侯爺來了,便恭恭敬敬的對宴棲說,“宴小侯爺,現在便只有雅間了,勞煩請上二樓。”
宴棲也理解,他總不能因為自己喜歡在大堂便把客人趕走吧,但是正在走去雅間的路上,宴棲瞧見有一間房的們沒有關緊。
便隨即往裡看了一眼,好似是君酒在與人對話,他瞧見了君酒的身影,但是對面那個人是誰,宴棲便沒有看見,但是看身形,好似是一個男人。
君酒怎麼會和一個男人在吃酒,他們在商量什麼,這裡的酒就那麼好吃不成,竟然連門都沒有關嚴實。
宴棲剛到雅間坐下,便問掌櫃的,“你們主子可曾在。”
“在的,這幾天主子都會來。”主子吩咐過來,只要宴棲過來,沒有特別的事情,都可以滿足宴棲。
“那你們主子這幾天很忙嗎,天天往這裡跑。”
是不是因為要見人的原因,所以才這般那的殷勤,何況是見一個男人。
“主子的事情哪裡是我能知道的,不如小侯爺親自去問主子吧。”掌櫃的心想,主子我也就只能幫到這裡了,剩下的還需要主子自己努力。
“沒事了,菜色照舊,酒水也是。”
掌櫃的應聲便下去做事了,現在的情況可是宴小侯爺主動問起來了主子,還是得派人告訴主子一聲,說宴小侯爺好似找她。
在隔壁雅間的君酒倒是很奇怪,為什麼宴棲會忽然間問起她,一般來說宴棲事不會有主動問起人的時候,會不會是有什麼讓宴棲注意到的不同尋常的地方。
“宴棲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