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裡面酒香濃郁,能把一切的思緒防空。
“君酒,現在的京城是否在你的掌握之中了。”南桑狡黠一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京城哪裡是我能掌控的,上有天子,下有朝臣,我一介布衣,哪裡能有這種能耐。”
真當京城是手裡的玩物那般呢,離經叛道的人比比皆是,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有哪些有能耐的人還沒有使出來手段呢,未免也想的太簡單了。
“既如此,我幫你在著京城看看時局如何。”
南桑無非就是想在這個事情上擴充套件一下,好心安理得的在酒肆住下,還有正當的理由白吃白喝。
“不行,我有未婚夫了,你在這裡不合適。”君酒喝著茶,漫不經心的看著前面的人。
南桑的表情並沒有變化,她有沒有未婚夫跟他有什麼關係,就他現在的小身板,有誰會把他當君酒的未婚夫看待嗎。
“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正式看待我的年齡,我可是比你還小兩歲的人,能看的上你嗎。”南桑根本就沒有拿這件事情當回事,這杏花酒肆他還就非住不可了。
君酒蹙眉,這人她的趕不走了,也不知道還要在這裡鬧出什麼事端,只要有他待著的地方就不會出現什麼好事。
“那你可聽好了,不要惹宴棲,他是我的人。”
君酒在說這話的時候,張揚的很,彷彿現在的宴棲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聽說他就是你現在的未婚夫,容貌一絕,就是不知道為人如何了。”
南桑倒是極想見一下這人,能讓君酒這般維護的人究竟是怎麼樣子,不知道能不能讓他也驚豔一番。
“你自便。”
君酒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宴棲的好不需要讓別人知道,她自己知道便好,說完便走了。
南桑自然的樂的目送她走,既然她沒說別的事情,在這裡住下來的事情便是定一下來了。
“芝兒是吧,我想要喝你們的招牌杏花露,那股味道可是讓我迷戀極了。”
芝兒應聲便去拿了,這位爺也就只有姑娘能與之制衡,只要姑娘沒有特別說明,所以酒肆的東西還是能想用就用的。
君酒回到君府的時候,君睿正在前院等待著她,看到君酒後,便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妹妹,聽說綠林現在出現了一些事情,那南桑肯定會過來找你了吧。”
君酒點頭,“他現在住在酒肆。”
君睿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就知道她的妹妹肯定是要摻合進去的。
“他要住到什麼時候。”
“還不知道。”
君酒確實不知道南桑是要怎樣,反正現在住是住下了,趕也趕不走了。
“不會殃及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