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德王妃讓我過來詢問一下你的說法,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出來,大理寺以德服人。”
“我確實是去找過張荇之,為此我還送了一個二十兩的白鷺流蘇簪子以示敬意,這點賣簪子的老闆可以為我證明,只是香囊的事情是張荇之問我拿的,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意圖,隨手的事情我就給了。”
“香囊是你的貼身之物,你為何就如此放心的轉贈他人,還是這樣子一個女子。”
“這就是典型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老人與蛇,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易嵐的出聲並沒有任何人理會他。
捻了一下茶杯,香囊是十里巷裡一個老婆婆手裡拿的,她的繡法和封口手法是獨一無二的,其它的香囊也許是不會封口的,但是老婆婆的一定會封口。”
“既如此,那就打擾了,現在我該接著調查了。”白辭的茶還沒有喝完,就急忙走了,看來這件事情還沒有完,就連白辭都覺得棘手。
她做事情還是會留有兩手準備的,一介商人,不僅僅是唯利是圖,還要隨時做好防備,以防家底被掏空。
門外的人群看到白辭出來,君酒沒有任何損失,有個尖嘴猴腮鬼鬼祟祟的人趕緊準備溜走,去稟告自家主子。
還沒等走出人群,就被遲暮抓住了。
“主子,怎麼處理。”遲暮提溜著人就去問君酒處理。
“送給白辭。”
遲暮領命,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遲暮的長相也是人群種比較亮眼的存在,易嵐看著君酒身邊的男人,個個都挺有本事,不禁著想也許什麼時候就被拋棄了吧。
“你什麼時候拋棄我。”正在想著這件事,竟然就說出來了。
君酒似乎是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沒什麼。”差點就被聽到了,好險 ,默默的送了一口氣。
這時,君睿剛算好賬本,便往這邊走了過來,看到大舅哥,易嵐彷彿一下子就看到了希望,先逃離現場未免,君酒這裡的氣場還是不適合待著。
易嵐上前就拉著君睿往前廳走,“大舅哥,吃飯了嗎。”
君睿還摸不著頭腦,“還沒有。”
“那正好,我也沒吃,我們去吃飯喝酒吧。”
君酒看著他們兩個相談甚歡的樣子,便沒有上前打擾,就繼續上前就澆花了,這朵曇花還沒有開,應該就是這幾天了。
也許就在事情水出石落開花吧,這下子就看張荇之現在會怎麼應對了。
也不知道柳影影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真是好奇,太子妃的死應該不是意外,也不知道會牽扯出來多少人。
現在白辭是一個切入口,還是直屬於天子,想來現在又不少人想拉白辭站隊了,就看白辭能不能借這個機會再上前一位了。
京城果然比琅城好玩許多,沒有一點實力在京城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真的生存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