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聖母呀,整天勸人。”
謝令姜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簡直是無言以對了,這都是什麼人?怎麼這個樣子?無法無天,無言以對。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王五娘子王孟暉一臉茫然的真摯無比的開口。
“哦,沒什麼意思,我舅舅要是有事情,想來我家裡頭會通知我的,不勞您操心了,您要是沒事,趕緊擱在那裡坐著,便不要再擋著我的視線了。”
謝令姜這時候的態度倒是讓王五娘子王孟暉意識到了什麼,她神色尷尬,而後很快的從一邊離去了。
“咳咳,都在說些什麼?”
等到大家聽到外頭的咳嗽聲,各個都回歸原位,以為是先生來了。
可是卻是謝六郎謝瑤來了,此時謝瑤,謝六郎扮演的角色,頗為像謝安。
“裝個啥捏?”
王孟姜一臉茫然的盯著謝六郎謝瑤。
謝令姜發現這小娘子真的有些天然呆了。
正是這個時候,守在謝令姜身邊的是嗯哼?
不是說謝令姜的守護者阮遙集已經在議親了麼?
為什麼只見禇幼安和嵇玉山兩位先生一左一右的坐下。
謝令姜登時就想翻臉,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你們倆幹什麼??”
嵇玉山神情鄭重,“今日是謝三叔授課,玉山自當前來奉弟子禮,認真上課。”
“居然這樣啊,不錯不錯,那你呢?禇表兄,你一個搞武術的的,不會也過來學習玄學吧?”
“不錯,長安表妹,你儘管放心,以後只要你想走後門,都可以找我,我會守護你的,至於阮少將軍的事情,請你一定不要往心裡去。”
謝令姜翻了個白眼。
想著絕對是這裡頭出了什麼問題,哪個傢伙造謠的?
她非常不客氣的開口。
“既然如此,禇表兄,你往前頭坐坐。”
禇幼安雖然有些不明白,可還是聽話的往前面坐一坐了。
“為什麼呢?”
謝令姜笑了:“我要睡覺,你坐在這,正好遮陽。”
來不及看謝令姜面上的神色,嵇玉山就發現小娘子言出必行,當真此時此刻在這裡睡著了。
謝令姜閉著眼睛,心裡頭仔細思索著阮俱舅舅,阮俱舅舅本該犧牲在永和七年,為什麼能夠延緩生命?
莫非是阮遙集的緣故?
這一生的阮遙集和上輩子也頗為不一樣,難不成是他也回來了?
謝令姜心裡頭百般思緒,忽然聽到耳邊有人開口的聲音。
“哇,居然來了新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