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闆愣了下,“喝茶?不過既然是蘇生想邀,那我自然是要前往,你定個位置,老頭子很快就過去。”
“半島酒店怎麼樣?那地方很幽靜,而且茶水也不錯。”
“既然你說半島酒店,那我們就半個小時後半島酒店見。”許老闆也沒扭捏,當即定下時間。
蘇辰自然也一口答應:“好,我們半個小時後見。”
結束通話電話,他就帶人前往半島酒店。
雖然不知道周興置業突然吸納國泰的股份是什麼用意,而且也不知道之前許公子的發難是否得到許老闆的授意。
但這都不影響蘇辰約見許老闆。
正兒八經說。
這是他第一次與許老闆打交道。
儘管許家的產業不少,但因為已經作古的許老先生採用的是對家族資產採用基金管理形式,大部份資產由周興置業有限公司持有,由3名兒子共同持有,家族成員沒有直接分得遺產。
即便許老闆的兩個哥哥已經去世,但許家的產業一直都靠職業經理人打理。
就算蘇辰想要收購,也比較難下手,再說,許家不會那麼傻,將那些物業全部出售給他。
到半島酒店沒多久,許老闆就來到。
“蘇老闆,久仰大名。”
與唐婉茹相比,蘇辰在香港的地位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僅僅只是停留在傳說和新聞當中。
很多場面都見不到這位,偏偏在人想不到的時候,他又冒出來。
“應該是我說久仰大名。”蘇辰熱情與許老闆握手,打了招呼後,又拿出一個盒子,“聽聞許老闆身體不佳,這是前段時間我從內地採購的野生人參,你拿去補補身子。”
“這麼貴重的禮物可使不得。”許老闆連連搖手,“蘇老闆還是自己留著吧。”
蘇辰卻執意要送,“區區一點禮物而已,算不了什麼,許老闆你就收下,要不然我回去都睡不著覺。”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卻之不恭受之有愧。”
入座後,服務生非常熟練的遞上選單就走了,並沒有因為這兩位都是有錢人而侯在身邊服務。
隨便點了幾樣小吃後,蘇辰就開門見山:“許老闆,今日請你過來,主要是想問問,周興置業是否有意持有國泰的股份?”
許老闆暗自吃驚,不知道蘇辰為什麼會這麼問,如果是持有一點點的話,許家還是能夠吃得下,但如果盛世把手中的股份出售,許家未必能夠吃得下。
而且就算能夠吃得下,也未必能防得住滙豐和中信的進攻。
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把其他的產業給連累。
“國泰在你們的經營下,一直都節節攀升,不少人都跟著賺錢,我們也就小小持有一點點。”許老闆稜模兩可地道,“不過許家基本都是靠物業為主,並不打算成為國泰的股東。”
蘇辰點點頭,然後道:“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今天上午,有人透過周興置業吸納國泰的股份,所以我以為是許家想要成為國泰的股東之一。”
“竟有此事?”許老闆再吃一驚,道:“蘇老闆,這我得問問置業那邊才能知道。”
蘇辰笑了笑:“許老闆也不必因此而慌張,畢竟都是這都是正常的商業操作,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來,許老闆請喝茶。”
“請。”
兩人邊喝茶邊聊天,聊的都是五花八門,再沒有和生意有關的內容。
到了這會兒,許老闆都不知道蘇辰約自己到底是真的只是為了喝茶,還是因為國泰的事情。
豈料蘇辰話題一轉:“聽說貴公子對盛世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