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線收縮投資的同時,杜加在沃達資管的期貨投資並沒有停止,甚至杜加現在把很大一部分重心都放在期貨交易上。
杜加根據期貨交易本身的特點,再加上有“連山玄元演算法”模型的輔助,他不斷有所斬獲,資管賬戶的資產出現快速膨脹的勢頭。
這天,他正在看沃達資管期貨研究員送來的報告時,手機電話鈴響了起來。
“小杜,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給你介紹一位領導,就是說你上次反應的事。”對方語氣顯然有點急促。
“哦,湯處長啊,有,有,我有時間。”杜加連忙應道。
“行,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湯明遠乾脆地說道。
“好的,我馬上過去。”杜加連忙放下手中的報告,飛奔而出。
來到湯明遠辦公室,杜加看到湯明遠正和一個頭發略顯稀疏,臉上卻很白淨的中年男子在交談。
一見到杜加進來,湯明遠立即起身,向中年男子介紹道:“老邵,這位就是我們夏港證券界的青年才俊杜加,上次向你提的很多觀點都是他提出來的。”
旋即,湯明遠又轉向杜加介紹道:“小杜,這位是國家投資公司投資管理處的邵彥璋處長。”
說罷,雙方握手寒暄了一番,並交換了名片。
“小杜,不錯啊!你有很強的憂患意識。我聽湯處長提了你說的那些問題,很多確實是值得我們警惕的。”邵彥璋不疾不徐地說道。
杜加有點訕訕一笑,說道:“邵處長,我自己的成長得益於證券市場的發展,維護證券市場的健康與穩定也是我的一份責任。”
邵彥璋不由讚賞地看向杜加,說道:“說得好!你提的那些問題,我們現在也在密切監控著。如果有必要,國家也會成立相應的基金維持盤面的穩定。”
“現在市場積蓄的能量太強了,我擔心有些別有用心的外資機構,透過打壓股市以達到一些別的目的,那就麻煩了。畢竟現在場外配資太多了,爆倉起來那就是惡性迴圈。”杜加有點顧慮說道。
“你這個擔心不無道理。我和湯處長回頭也會寫個報告,看看如何循序漸進清除配資等其他方面的隱患。”邵彥璋若有所思道。
“另外,邵處長,現在一個關鍵問題是股指期貨這塊,因為這個品種乖張的個性,會使很多事情防不勝防,在我這裡一直是塊心病。”杜加還是略有憂慮地說道。
“小杜,我理解。但是你要知道,我們推出股指期貨有多麼不容易。自從‘327國債期貨’事件後,我們在金融期貨建設上停滯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不到萬不得已,很難說停就停啊。”邵彥璋解釋道。
杜加似乎也看出了邵彥璋的無奈,但對杜加來講,“327國債期貨”事件那是很遙遠的事了,那時候他還在讀小學,根本不清楚那是個怎樣瘋狂的過去。
“另外,我們正在全面開放,如果我們說停就停的話,會讓外來的投資者認為我們的政策朝秦暮楚,將可能影響我們的開放程序。”邵彥璋頗為感慨地繼續說道。
“老邵,我看這樣,你們之間建立一個實時的互動機制,以便應對可能的不時之需。”湯明遠若有所思道。
“嗯,這個主意不錯!小杜這邊不管怎麼說也是全國數得上的證券投資基金,或許真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家也有個策應。”邵彥璋贊同道。
杜加不由笑著說道:“沒問題,到時如果真要與邵處長並肩作戰,那也是我的榮幸!當然,我們是希望股市不要出現硬著陸,能平穩過渡最好。”
自從和邵彥璋搭上了關係,杜加對有些國家出 臺的政策理解得更加深刻,邵彥璋也透過杜加了解了更多奮鬥在一線的基金現狀。
週末的一天,一架載滿曼倫資本操盤精英的國際航班,緩緩從夏港國際機場起飛,前往馬來西亞吉隆坡。
經過近5個小時的飛行,在當天下午時分,飛機降落在吉隆坡國際機場。隨後,一行人乘坐停在機場出口處的接待大巴,前往吉隆坡西南面的沙帕丁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