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什麼地方。
只見,一把骷髏椅,一張骷髏桌,一支判官筆,一本生死簿,還有一個人。
“唐曜,此刻你的內心深處,應該已經完全明白了地府和我的關係,深深烙下了我的眼神。你將刻骨銘心,此生難忘。”當然就是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也是伏在桌子上的那個人,更是拿著判官筆在生死簿上斷人生死的那個人,傳出獨特的鬼魅之聲,說:“別問我憑什麼可以如此,我只需看你一眼,你就明白,我的這支筆隨時可以要你的命。”
“您是閻王嗎?”
唐曜猜測自己可能掛了,不假思索地躬身說道。
“我是陰律司掌生死簿的判官崔鈺。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筆,一勾一點間,生死便分辨。但我看你還沒到死的時候。”那個說自己是崔判官的男子,有點意味深長地說:“當然,現在不死,意味著你要付出代價,為我做點事,不然你立馬死!”
“不是說我還沒到死的時候嗎?”唐曜有點無語,心想自己既然還沒到死的時候,就應該讓我回歸正常,你這判官卻還要訛詐我,有點激動地說:“地府的判官都這麼黑嗎?”
“不,就我長的黑點。”崔判官一本正經地回答。
“我…我~服了你。說吧,要我做什麼事?”唐曜幾度語塞。
“我生前叫崔鈺,是四個地府判官中排在最後的一位。我曾經是唐朝李世民在位時的一個大臣,為官清正,善於斷案,死後來到地府管陰律司。”崔判官語速平穩,徐徐道來,說:“我想讓你回到你的家鄉,替我給一位故友燒柱香。他叫呂洞賓。”
“啥,呂洞賓,他不是早就得道成仙了嗎?難道他死了嗎?”唐曜驚訝地問道。
“你別問那麼多,你只需給他燒柱香即可。當然,你要去他的家鄉河中府永樂鎮,他的故居燒這柱香。”崔判官不願多說關於呂洞賓的情況。
“那我怎麼回家鄉呢?”
“地府有個傳送陣,直接給你傳到呂兄的故居即可。我現在就帶你去。”
“這事情也太簡單了吧,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唐曜兄弟,這不正好碰到你,又正好收到呂洞賓的一絲傳音嘛,主要是太巧了。況且我也不能隨意去陽間。麻煩你了。”崔鈺抱拳道。
“那你還故作姿態,嚇唬我。直接說不就得了。”
“唐耀兄弟,不好意思,老夫孟浪了。”
“算了算了,看在你還算誠懇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不多時,崔判官帶著唐曜來到傳送陣前。
“這是什麼傳送陣?”
“上古傳送陣。”
“不會是古董級的空間傳送陣吧!”
“應該是比較高階的時空傳送陣,我也沒試過。”
“真的是時空傳送陣吧?”
“肯定是。”崔鈺正色篤定地說道。
唐曜走進陣中,崔鈺開啟傳送陣。
傳送力量包裹著唐曜,飛向赤藍星海。
“你大爺,崔判官,騙我,又是老古董空間傳送陣。”
“唐曜兄弟,我真不知道是古董級的空間傳送陣,一路順風啊!燒香的事就拜託你了。”崔鈺狡黠地笑了笑,說道。
“你大爺……,崔判官……~”
唐曜無奈地飛著。
又是一次無盡歲月的星空旅行。
空間傳送的每一天,唐耀都是手持冰魄暗光劍,翻開無字劍譜,感受並冥想著。
當然,也免不了常常想起笑靨如花、令人沉醉的葉岸衣。
他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他猜她被冰牢之人禁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