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抬起殺豬刀,甩了一個刀花,用手輕輕的撫摸刀背,語速很慢:“我本來也不是英雄,你想聽什麼歌,現在還有第二首。”
半空之中,那些刀光微微的震動起來。
石頭人冷哼一聲,沒有說一句話。
方牧嘆了口氣,道:“竟然如此的話,那就再來一首吧。”
這一次,方牧吹的歌曲變了,變成了壓抑的感覺。
刀光也變了,不再威力無窮,變得特別多鈍。
鈍刀割肉,那才是極其痛苦的事。
石頭人忍受著極其巨大的痛苦,活生生的在刀光中湮滅。
嚴銑愣住了:“方兄弟,你這是把他殺了?”
方牧聳了聳肩,道:“不殺能怎麼辦?這個傢伙的嘴比我想象的更硬。”
“那現在……”嚴銑遲疑道:“我們只有這一條路了。”
石頭人已經沒了,那現在就只有開啟上面的棺材看看。
被鎖鏈纏繞的棺材,顯得非常的神秘。
方牧搖了搖頭道:“不一定。”
嚴銑一愣,不一定?
他掃了周圍一圈,確實沒有看到其他的線索。
方牧對著一處地方道:“剛才我殺他的時候,發現這個地方有點不得勁,有人在哪裡看我。”
那是一處岩漿,看起來很平靜。
方牧說出這句話時,熔岩處仍然很安靜。
嚴銑也看了過去,突然眉心一跳。
剛才,他竟然有種陌生的親切感,這什麼情況?
方牧盯著那處岩漿,繼續道:“這地方看起來非常的重要,但是卻只有弱的不行的石頭人看管,我就覺得很奇怪,你要是因為我是在詐你的話……這片岩漿你是不想要了對嗎?”
血紅色的水流開始圍繞著方牧不斷盤旋,這是血海外水。
方牧走了兩步,道:“你還有機會,我再給你一點時間,不然的話,我將這岩漿熄滅,你的所有計策都付之東流,火焰烤棺之局,想必對你很重要吧。”
隨著這句話話音剛落,那處岩漿突然劇烈的沸騰起來。
方牧握著殺豬刀,全神戒備。
一股極其壓抑的感覺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