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人被這一道刀光給打蒙了,連喊都沒有喊出來。
方牧抬起手,帶動衣袍發出獵獵作響的聲音,指著上方的刀光:“從現在起,你只要回答的讓我不爽,刀就落下了,你懂嗎?”
石頭人愣住了,接著握緊拳頭:“凡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看來你還是不懂。”方牧淡淡的道:“不懂的話,我會讓你懂的。”
一道道刀光落下,再一次斬到石頭人身上。
“啊!”
這次石頭人發出了慘叫。
方牧眼中帶著殺氣:“懂了嗎?”
石頭人掃了方牧一眼,這眼神彷彿見了鬼一樣。
方牧揚了揚手:“不回答,賞你的。”
又是一道刀光落下,激起漫天的石屑。
“我現在突然間對你說不說不感興趣。”方牧揚起殺豬刀,一副變態的模樣:“其實我更想知道,石頭會不會流血,漫天的刀光會讓你流血嗎?”
旁邊的嚴銑默默後退,果然,監天司就沒有正常人。
除了我嚴銑稍微正常之外,其他人都有問題。
你看看,這活生生的就是一個虐待狂。
嚴銑默默的握著長刀,心想著這人世間除了他和刀刀之外,就真的沒有正常人了。
殊不知他現在在方牧眼中,已經變成了一個刀控加女兒控。
方牧盯著石頭人,輕輕的吹了吹口哨。
這是一首歌,很輕快的歌曲,表現了作者心情愉悅的狀態。
但是對於石頭人來說,這歌聲簡直就是奪命的魔音。
每一聲口哨,接著的就是一道刀光。
隨著口哨節奏的變化,刀光甚至會變多。
一聲聲慘叫從石頭人嘴裡發出,與悠揚輕快的歌聲合在一起時,有種令人心悸的恐怖感。
嚴銑打了個哆嗦,論玩耍還是方兄弟在行啊。
方牧悠哉悠哉的吹著口哨,當一首歌曲吹完之後,刀光才落下了一半。
此時,石頭人的狀態已經快要崩潰了,全身上下都是深淺不一的刻痕,尤其是它的四肢已經消失殆盡。
“你有本事殺了我,你這樣折磨我,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石頭人大聲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