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遞過來的瓶子，方牧卻陷入沉思。
這麼簡單就送過來一瓶丹藥，這裡面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剛才他用隱匿術躲在一邊，可是完完全全聽懂了兩人的對話。
那個嬌小女子是周司長的女兒，也要一起來對付他。
這樣說來的話，現在周司長給他一瓶所謂的靈藥，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你的心態比你師尊還要謹慎。”周司長一把將靈藥塞到方牧手中，道:“我給你靈藥，其實也是有個目的，你知道我女兒也參加了，所以我想……”
方牧恍然，露出我懂的表情，道:“那沒問題，放水嘛，我演技很好的，到時候我來個險勝，那不就完事兒了。”
周司長嘴角抽搐道:“不是放水，而是能打多重打多重。”
方牧後退一步，上下掃了周司長一眼，道:“我是不是聽錯了？”
“你當然沒聽錯。”周司長重複了一句後，道:“我女兒一路上太過於順風順水，我已經能夠看到她日益驕躁，驕傲是好事，可是驕躁會出大問題。”
方牧做了個動作:“你不是有那種綠光嗎？就是開始刷刷刷的那種。”
那會兒他剛回來，就看到周司長運用綠光給別人灌心靈雞湯。
周司長苦笑道:“對我女兒沒用，我女兒繼承了我的衣缽，在玄士中也是極其罕見的，一般玄士子女大機率誕生出新的神異，周若卻是個例外。”
方牧整明白了，又問了一句:“確定對吧？”
周司長點頭道:“我非常確定。”
“行。”
方牧收起靈藥，也不再多言，朝著來時的方向離開。
等到方牧離開之後，周司長也跟著消失不見。
……
洛司長領地之中，正有一個手執長劍的男人和一個揹負長槍的男人。
兩個人面面相覷，什麼也沒說。
揹負長槍的正是李袞，而那個拿著長劍的則是監天司的另一個督長——劍辰。
李袞看著那把無鞘的長劍，撇了撇嘴。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透出一個意思——裝個屁。
兩人不說話，似乎非常的尷尬。
片刻後，劍辰開口了。
“那個方牧真的很強嗎？”
開口就直言方牧，雖然是問問題，卻有一種無邊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