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扁舟道:“我當時不知道金風葉父親的存在,但我確定裡頭牽扯到呂有韋的孩子。”
浪無忌道:“若您想要強行調查的話,呂芳仙也……”
“光頭老婆?”徐扁舟道:“早該拘捕了,因逃稅嫌疑,不管是她爹做的,還是她自己做的。”
李秀田道:“那尚書的立場?要麼將您得罪,要麼將老婆送進監獄,只能選一個?”
徐扁舟點點頭:“所以他來找我,沉默了很久,什麼也沒說,坐了一會兒又走了,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後來我懂了。”
“那是救自己老婆又不是別的女人……”李秀田嘀咕著,徐扁舟看向他,問:“你在說什麼?”
“呃,沒什麼。”李秀田沒說什麼,徐扁舟又對浪無忌道:“殺人犯跟呂有韋接觸的可能性呢?”
“這個,正在查。”浪無忌道,心道徐扁舟也這麼懷疑。徐扁舟又問李秀田:“你不知道嗎?”
李秀田搖搖頭,徐扁舟嘆了口氣,道:“我要親自去問問他,幕後是誰,讓他跟我見一面吧,是哪個傢伙,殺死我們剪翠。”
說不定還真能問出些什麼,但是浪無忌不相信徐扁舟只是去見一面這麼簡單,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李秀田又不做主,是自己放進去的,那就冤大頭了,何況,藍子田選擇沉默,是有那個權利的。
李秀田見徐扁舟神情激動,怕這老頭一不小心活生生把自己氣死了,忙扶著他手,道:“你要相信浪善惡,目前巾國最受信任的好漢,他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徐扁舟神色不悅地離去,浪無忌有了些眉目。
李秀田扶著徐扁舟走出門口,道:“要多保重啊,別東奔西跑了,說起光頭那人,我在他手下十年了多了,可我現在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感覺與最初時變了很多。”
徐扁舟道:“對不起,靈堂上。”
“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了,不見的東西是什麼?”李秀田道,徐扁舟道:“在龍亭學院用過。”
李秀田思索著,道:“在龍亭學院用過?”
徐扁舟點點頭。
……
禮部,李秀田匆匆返回,此時光頭還沒有回來,就連美女跟班都不在,他悄悄走進辦公室,並關上門,立即開啟臺式法器,又將抽屜一個個拉出來,將裡頭的檔案和玉簡快速翻查著。
此時,臺式法器啟動好,他坐下手指一陣瘋狂按著,幾十個資料夾跳出來又關閉,正在此時,門口被推開。
光頭一臉陰沉地站在那。
李秀田嚇得膽都快飛出來了,只見光頭緩緩走來,將一個儲物袋放入衣櫃中,轉頭道:“你今天還上班?星期天?”
李秀田強笑了下:“尚書大人怎麼來了?”
“回家去。”光頭神色平靜走來道,李秀田連忙笑道:“不行不行,尚書大人都來了,我休息多不好意思。”
“下班!”光頭重複一遍,李秀田有些奇怪,點了頭立即退走。
將門關上,李秀田一臉吃癟地瞪著地面,嘀咕道:“什麼情況?我不是被抓個正著?”
此時,敲門聲響起,門開了後走進來一老者,老者道:“尚書在嗎?”
“請問您是……”李秀田正問著,光頭迎接出來:“請進去坐。”
李秀田忙問要不要咖啡或茶,光頭笑著遞來一枚玉簡,道:“不用,現在離開,不用再回來。”
李秀田愣著,見光頭神情正常無比,完全沒在意自己剛才的舉動似的,連忙檢視手中玉簡,裡頭的內容與獎學基金會有關,他連忙拿著檔案走出去,心道要查一查這東西。
二人坐下,光頭笑著比劃道:“家主都宣傳好了,現在就剩約價上漲。”
“對對,沒錯。”老者笑著回答,關頭笑道:“此時我們收回投資額,約價會直線下跌,散戶一哭訴,外部會立即干涉,我想在那之前儘快出售,有一件事我比較擔心,資金一返回我岳父手裡,怕是會被追蹤,所以我想週轉一下。”
老者皺了皺眉,道:“我們大約東呂有韋家主換成呂南樓世子的事,您不知情嗎?”
“我小舅子?”光頭笑道:“已經轉到小舅子名下了?”
“是啊。”老者有些懵,光頭笑著問:“那麼若錢莊轉到小舅子商行名下,具體所有人……”
老者解釋道:“那就是呂南樓先生說了算,用的是淺白魔族浮黎國賬戶,您大可不必擔心被追蹤的問題。”
“哦呵,是這樣的?”光頭笑道,老者點點頭:“對。”
見光頭沒話說,老者請辭,走了出門關上,皺眉嘀咕了一聲,然後離開。
光頭此時神色,像洩了氣的皮球,趟倒在沙發上,拿出法器道:“我剛剛將呂芳仙執事長簽過名的玉簡送過去,你一收到立即處理,這是執事長自願的,讓出自己財產,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