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裴黃勇諫官,好久不見了啊,您聽說了啊,是荊楚車行正在被查抄中,這事也讓您煩惱了嗎?現在可不是在我面前要面子的時候,犯人不是都招了嗎?提到您的名字只是時間問題,是,當然的,明天見。”光頭拿著法器道。
……
荊楚州府,呂有韋聽著法器那邊道:“我以為見面是您的意思,但他連約東換了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有空聚聚。”呂有韋皺眉結束通話,又撥打光頭號碼,聲音響起:“您撥打的法器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嘟~Ted cannot be connected for tease redial later!”
“搞什麼鬼?”呂有韋皺眉拿著法器嘀咕,道:“還跟人隨便亂說。”
他又按了李秀田的法器,道:“現在來府裡。”
……
千春團,蕭子寒開啟浪無忌房間,後者道:“麻煩了,節假日還加班。”
“沒什麼,我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休息不好,給。”蕭子寒道:“由於大白鵝寶場範圍大,為了剪出藍隊長的畫面,可是熬夜弄出來的,還有那個什麼,他的通法器記錄我每一條都查過了,除了案件調查外,沒什麼特別的,可能他平時都不怎麼跟人聯絡。”
“查一下他有沒有用別人名字註冊的法器號,或是黑法器。”浪無忌道。
蕭子寒指了指臺式法器上的畫面,指了指,道:“他在這裡,很快就不見了,這是幾樓啊?”
來之前他也沒時間仔細看,比浪無忌好不了多少,道:“三層,國際航班出境大廳。”
只見畫面中的藍子田不斷在各個地方來回跑,不斷找著什麼,難道他不知道登機口在哪裡?二人奇怪看著,藍子田又跑到了另一個地方。
若是售票處與登機口就算了,藍子田站了站也沒買票,畫面一轉已經到了小餐館,不知在做著什麼,沒吃東西又跑開。
蕭子寒呃了一聲,道:“他又跑去售票處,還沒買票?”
然後就是被愣頭捕快攔住了,浪無忌想到了什麼,將錄影倒回三層,重新開始看,只見藍子田一直魂不守舍的到處張望。
“他在找什麼?要是有這時間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直接闖到停寶場去……”蕭子寒道。
“找人,找一個和他約定好的人。”浪無忌道:“那個人知道他會在三層,與他約定在三層的某個地方等。”
“是共犯嗎?”蕭子寒問,浪無忌搖搖頭:“他說他早就放棄未來了,我問他為什麼還去大白鵝場,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立即將藍子田帶到審訊室!”
幾分鐘後,小黑屋內,藍子田被帶了進來,浪無忌問:“闡明信你是怎麼送去荊楚日風的。”
“找了一個路過的女學生。”藍子田道,浪無忌問:“那個女學生穿什麼衣服?”
“藝舍服。”藍子田回答,浪無忌問:“什麼顏色的?”
“藍色。”藍子田回答,浪無忌道:“所以確定是你送的闡明信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藍子田道,浪無忌道:“那為什麼那麼多風社偏偏選擇荊楚日風?理由是什麼?”
“因為它大,正規。”藍子田道,浪無忌道:“你闡明給原因呢?”
“和你將工部子公司的資訊交給荊楚日風,一個道理。”藍子田道:“因為他肯定會大寫特寫一番。”
浪無忌道:“我是聽風社長親口說,才知道他會這麼做,你又沒見過他,怎麼知道的?”
“多少年了,我在掃邪隊,荊楚裡裡外外的訊息,多少知道一些。”藍子田道,浪無忌笑道:“我懷疑風社長會不會這麼做,事前連他自己都不清楚,還有裴黃榮前前任領袖干預了官司的事,真的是你一個人調查的嗎?沒人協助?”
“那個人是誰?”浪無忌問,藍子田道:“我們都是這樣的,若是耳目不機靈點,怎麼找到邪惡源頭?”
浪無忌點點頭,道:“那你詳細說說,是如何查出裴黃榮對施壓的。”
藍子田神色如常道:“長達數年時間裡,我一直專門調查……”
浪無忌道:“所以說,具體是怎麼查的?人、地點,當時裴黃榮不可能留下把柄,也不會主動來告知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藍子田思索著,浪無忌連忙道:“若不是你自己查的,是誰幫你?”
藍子田沉默不語,浪無忌道:“只要說出來,找那人驗證一下就行,你為什麼不說?你去大白鵝場是為了見共犯?”
藍子田沉默不語,浪無忌道:“別撐了,你的共犯都已經一個人走了,留你在這孤零零受死,就連登寶票都在那人手裡,是那個人殺的徐剪翠?所以你才會否認是自己乾的?說~”
藍子田沉默,浪無忌道:“難道他還留在這裡?是誰?所以你才不肯說對不對?他對你親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