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派訓練半月進行一次小試,射箭時,洋蔥的射箭和劍法奇差,而他旁邊的衣流光滿分,他心裡無比鬱悶。
小試結果出來,洋蔥墊底,順排名看,登時火冒三丈。
衣流光,一個跑無法跑一圈信城的人居然進入前三,他憑什麼?
身後有人說道:“衣流光怎麼是第三啊?”
“人家射箭騎馬滿分呢。”
“可他體力差,每次站半個時辰就休息。”
“那有什麼法子,衣司使是她姐,自然偏袒他。”
“不會啊,顏喜也是她妹,衣司使就沒偏心。”
“能一樣嗎?顏喜是乾妹妹,衣流光是親弟。”
風冠出現,打斷兩人的話,“衣司使做事自有她的考量,我們不要非議。”
這兩人收聲,待他們走後,洋蔥說道,“風大,衣司使擺明假公濟私啊,他衣流光體力奇差,憑什麼第三?”
風冠不說話,洋蔥又道,“我看我們都上當了,其實我們都是衣流光的陪襯,”
風冠蹙眉,“什麼陪襯?”
“我聽說每一屆新人的第一名,可以直接進入諸監司,衣司使找我們來,不過襯托她弟弟。”
“不會的,若衣司使存這心思,為何還傳授我們有用的知識,隨便敷衍不就好了。”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自留,也許她私藏了重要的呢。”
風冠沉默,洋蔥嘆息,“我們這些普通人,本就是貴族的陪襯,”
“別說了,下午訓練開始了。”
兩人走到後山,但見顏喜站在衣流光身邊,顏喜嘆聲,“你沒來之前,我是第三名呢。”
衣流光笑了笑,“下次你可以拿回來。”
顏喜扁嘴,“我騎術不好,贏你有點難。”
衣流光:“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教你。”
“好呀好呀,我能不能得第三,全靠你了。”
聽到這,洋蔥忍不住道,“顏喜,你腦子壞拉,他教會了你,你就威脅他的名次了,他是不會全教你的。”
阿洲一向護主,搶顏喜之前說道:“洋蔥,你腦子才壞,我看你是嫉妒他教顏喜,自己沒人教。”
“我有第一的風大幫我,嫉妒他,犯得著嗎?”
阿洲冷笑,“風大教你多久了,你還不是墊底。”
洋蔥排在末尾,心裡敏感,阿洲的嘲諷令他心中火氣爆發,嘭地一下,出拳揍阿洲。
阿洲沒想到他動手,來不及躲避,生生捱了一拳。
“洋蔥,你敢打阿洲,我與你沒完。”
顏喜與阿洲從小一塊長大,情同兄妹,打阿洲便是打她,顏喜抬腳橫踢。
洋蔥立臂擋下,旋即反手抓顏喜的腳,猛地一推。
顏喜後倒,眼看落地,衣流光扶住顏喜。
阿洲容不得人打顏喜,一個箭步上前,兩人扭打起來。
顏喜要上前幫阿洲,被風冠拉住,顏喜本要掙脫,誰知雙手亂打,無意間打到風冠的臉。
突如其來的巴掌讓風冠惱怒,“你發什麼瘋?”
顏喜見他不客氣,本想道歉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你才發瘋,你全家發瘋。”
風冠切齒道,“你別逼我打女人?”
“就逼你怎麼了。”顏喜舉拳,風冠抓住,“我警告過你了,是你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