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秦先生,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稱先生,他會治病不要開玩笑了,汝溪一看就是你年級太小被騙了。”
白汝溪白了吳穎蓮一眼,沒有搭理他繼續問道:“我媽呢?”
“被我關進地下室了,你不都不知道剛才快嚇死我了,你媽竟然要點火燒房子。”
“要不是張大師及時趕到,我們家就沒有了。”
白汝溪反駁道:“應該說是我家。”
自從白汝溪母親病了之後,她的小姨就住進了白家,名義上說是照顧他的姐姐,但是實際上卻和白汝溪的父親打的火熱,頗有一種要鳩佔鵲巢的意思。
白汝溪礙於吳穎蓮是自己的長輩,還有自己的父親,平時她也不再深川市,只要吳穎蓮是真心照顧她母親,對於這件事她也是沒有直接挑明,給吳穎蓮留著面子。
“你家就是我家,分的那麼清幹嘛。”
白汝溪不再搭理吳穎蓮來到了地下室,開啟了大門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衝了出來,嘴裡大喊著:“他來了,我要燒死他,燒死他!”
她趕緊將女人攔住,眼角留下了淚水,喃喃的說道:“媽,我是汝溪呀,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女人聽到這話,似乎恢復了片刻的神智,撫摸著白汝溪的臉頰,低聲道:“汝溪,汝溪,你這麼長這麼大了。”
隨後兩人相擁哭成了一團,就在這時候吳穎蓮走了過來,看到女人臉色一變。
“汝溪,在幹嘛,你怎麼把他放出來了,你這是在胡鬧!”
“張大師都說了,我姐他是被鬼纏住了,剛才你沒有聽見嗎,要是不將她控制起來,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的。”
說著就要上去拉扯汝溪母親。
“今天誰要是敢動我母親一下,我就將他碎屍萬段。”
白汝溪話音剛落,突然門口傳來了一聲訓斥。
“汝溪,你怎麼說話的。”
只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威風凜凜,不怒自威,此人就是白汝溪的父親白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