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視線依舊不敢從眼前的檔案上轉移到穆斯年身上,因為此刻的她,腦海裡全部都是穆斯年唇瓣的模樣。
穆斯年輕笑,“怎麼不看我了?”
拜託,你這聲音這麼妖嬈,我怎麼有膽子看你。
溫沫在心裡嘀咕。
見她依舊沒什麼行動,穆斯年單手將眼鏡摘下放在一旁,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小臉,迫使她的目光所及,都只能是他。
她臉上的肉被他捏得鼓了起來,這模樣著實像極了一隻生氣的河豚。
對上他目光的那一刻,溫沫不自然就往他的唇瓣上瞟,她有些困難地說道:“現在不就看著。”
塗了唇釉的小嘴一張一和,晶瑩剔透,不斷地吸引著穆斯年的目光。
他看著她的唇,向她湊近了些,後者立馬緊張得嚥了咽口水,就在那點距離即將消失時,穆斯年就此停了下來,目光也隨之往上,掠過她小巧的鼻尖,巧挺的山根,最後對上她略顯慌亂的眼眸。
他薄唇輕啟,聲音沙啞魅惑,“為什麼,不敢看?”
“......”
此刻,溫沫好似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在一下一下,重重地敲打著。
曖昧就在兩人這咫尺之距中散播了出來,逐漸將辦公室填得滿滿當當。
穆斯年又“嗯”了聲。
那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畫面在溫沫腦海裡不斷重複播放。
把她的臉燙得發紅,她的感官在這一刻也在無線放大。
但在腦海裡,那尚存的一絲理智依舊在不停地叫囂
要挺住!
平靜片刻,溫沫逐漸對上他的視線,小嘴一張一和。
“我比較衝動。”
穆斯年邪邪地笑了聲,“你衝動一個給我看看。”
“好......啊。”
穆斯年:“......”
溫沫:“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穆斯年:“......”
穆斯年鬆開手,身子也逐漸遠離了她,後者淡淡鬆了口氣,下意識就嚥了咽口水。
真是被她氣笑了。
都這個樣子了,還要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