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突然變得犀利,連帶看著溫沫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悅。
他又道:“是我給你的工作太少了嗎?”
讓你在這裡閒著和我打太極?
利索地開啟車門下車,溫沫站在冷風中,一手壓著頭髮,一手對著車內揮了揮,露出職業假笑:“穆總慢走。”
溫沫看著越來越小的車標,她逐漸地將腦子裡的記憶整理了一遍。
下午穆斯年和葉千語說完話,葉千語是直接進了雲峰映都吧。
也就是說葉千語要麼住在雲峰映都,要麼就和穆斯年一起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把溫沫嚇一跳。
論葉千語這樣富
代,住在雲峰映都倒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但穆斯年現在沒有女朋友,近水樓臺先得月,那這就被葉千語佔了個大便宜呀。
若是第二種可能,葉千語和穆斯年一起生活,那她就等著官宣吧。
這樣想著,溫沫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失落。
漸漸地,她的失落感籠罩全身,腳步變得越來越重,甚至同一樓層的鄰居和她打招呼,她都沒有聽見。
進了電梯,超重的感覺讓她更加難受沮喪。
電梯“叮咚”一聲,似乎將溫沫的大腦重啟。
她仔細想了一下,會不會還有一種可能,說不定葉千語和穆斯年是親戚?葉千語是富
代,穆斯年也是富
代,說不定真的是親戚?
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又瞬間被溫沫掐死在襁褓中。
根本不可能。
溫沫更沮喪了,關上家門的那一刻,她的力氣彷彿都被抽空了。
挎包從肩上滑下來,溫沫抓著鏈條帶,耷拉著腦袋,拖著挎包走到沙發前,手鬆開鏈條帶,將整個人重重地栽進沙發裡。
她面朝下躺著,覺得透不過氣之後,又翻了翻身,睜著眼盯著淺藍色的天花板,雙手拉過一個抱枕,抱在懷裡,嘗試著自我安慰。
她本來也沒安什麼好心。
算了,大不了再尋找下一個。
溫沫吐了口氣,又突然坐起,抓起懷裡的抱枕狠狠地打著沙發。
本服服帖帖搭在腦後的頭髮,因為動作幅度太太,而變得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