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年動了動手,將溫沫託回原位。
掌心抽離的那一刻,溫沫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她呢喃了幾聲。
瑩潤飽滿的紅唇,他僅僅是看著,似乎都能聞到股甜蜜的氣息。
穆斯年不急不緩地將視線移開,將隔板拉下,車內的燈光被阻攔,後坐變得更加昏暗。
他抬起手,拇指輕柔地滑過她的雙唇,趁著她睡意正濃。
嘴角勾起的笑意,隨著他放下手,逐漸消失。
隔板也被他重新拉開。
溫沫醒來的時候,天黑了個徹底。
她活動著脖子坐起身,眼神朦朧,睡意還沒散去,她將垂下的頭髮撇在腦後,身旁的穆斯年就闖進了她的餘光裡。
溫沫一頓,睡意全無,意識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居然,又雙叒叕睡著了?
啊啊啊啊!
她不是在想著要說點什麼,也氣氣穆斯年嗎!
溫沫重重吐了一口氣,頭靠在車窗上,在心裡自己跟自己慪氣。
她要是睡覺的時候,嘴張開了怎麼辦,那不是很醜?
要是流口水了,怎麼辦?
溫沫抬手摸了摸嘴角,還好還好,沒有流。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穆斯年,出聲道:“穆總,我睡了很久嗎?”
溫沫還想說,我要是不醒,你是不是就在這等到天亮。
可話到嘴邊,就被穆斯年的眼神嚇到嚥了回去,他的眼神彷彿在說,你自己多能睡你不知道嗎?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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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
下一秒,他淡淡地說道:“沒有。”
話落,車內變得愈發安靜。
溫沫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正尋思著怎麼樣再扯出一個新話題。
穆斯年的聲音又響起,“還不回去是打算定居嗎?”
“穆總我……”
穆斯年打斷:“溫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