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在晌午之際來了一趟。我在帶她認識關謀的同時,也在想為何阿花總是來的恰到好處。阿花也表示並不知情。此次前來,也是蒼大娘下地時腳踝扭傷了,她阿爹緊張的不行,找謝執討一些藥。
“這個公子瞧著沒阿執好。”阿花與我同坐在我的房間。啃著蘋果侃侃道。
“難不成你還會看面相。”我順手挑了一個最大的,在袖子上簡單擦拭了一番張嘴就咬。
“不曾,”阿花邊吃邊道“雖然我不會看面相,但是那個關公子給我的感覺就是不靠譜。而且,阿月啊,有阿執就行了,你可不能產生撿了李子丟了蘋果的想法。”許是嘴裡的蘋果多了一些,阿花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況且,阿梓淘劍也比辣咯光公紙好桑不滋多掃倍。”
嗯,聽懂了。阿花說:況且,阿執條件也比那個關公子好上不知多少倍。
帶著關謀對謝執不軌想法過了幾天。關謀每日在叫謝執起床這件事上,越發勤。而謝執,每日定是會在關謀推門前把門開啟。兩人客套一番,一同走出。但在我眼裡,這件事變了味。關謀更歡喜謝執一些,而阿執為了避免再發生幾日前的事,天天防著關謀。
“阿孃”我神情懨懨,咱家養了那麼久的白菜,要被豬拱了,怎麼高興得起來。
“怎的這是。”阿孃手裡忙著釀酒,只了我一眼。
我嘆口氣,坐在石頭上“唉。我覺得關謀想把我們家阿執拐走了。阿孃。你說那麼好的一顆白菜,怎麼能被豬拱了呢!”想起這個,我正了正神色“不行!我得把白菜抱回來。”
“哎!哎!哎!你等等。”阿孃忙過來拉住我。“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什麼白菜,什麼豬的。”
“阿孃~”我萎靡了下來“你出門的那個早晨。關謀和我一起去叫阿執起床。他早了我一步,肯定把阿執看了,所以才天天找阿執。”我做痛心狀“他莫不是想把阿執帶回涇陽??!!不行!不行!”我忙慌張的拉著阿孃“阿執是個沒腦子的,又長那麼好看,去涇陽豈不是天天被欺負!阿孃。快,我們把關謀敲暈丟出去吧!”
“……”阿孃看了我一眼“阿月啊,你聽阿孃講。關公子不是想帶阿執回去。大概是想帶你回去。”
“帶我?”我鬆了阿孃的手“帶我作甚麼。”咬著手指頭開始沉思“帶我!!不成!也不成!”
阿孃眼裡忽然帶了笑意:莫不是我這丫頭開竅了?知道自己中意誰了!
“他要是帶我,以阿執這個性子,肯定會跟我一起走啊。說到底,他就是想帶阿執!”
“你這死丫頭!”阿孃忽然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人家關公子是歡喜你,不想讓你跟阿執接觸多嘍。阿執是不歡喜每日清晨明明是見著你,怎麼變成了一男子。”
“歡喜我?”我搖了搖頭“不可能。阿孃定是多慮了。我和他關謀才相識幾日,就算他歡喜我,我也不會歡喜他的。”聽了阿孃的解釋,我鬆了一口氣。
“關謀定是個詭計多端的小人,得儘快讓阿執把回涇陽的路理好,趁早把他送回去。我的大白菜還得自己抱著。能得不少吃食,看不少姑娘呢。”想著,我忙跑向謝執的房間,邊道“阿孃,我待會兒來幫你做酒!”
“阿執,在做什麼?”謝執手裡的玩意兒甚是新奇,我還沒見過。便蹲在他旁邊。
“阿月,你來了。”謝執笑吟吟的看著我“這是新做的香膏,是阿月喜歡的木槿花味。”
“香膏?給我的嗎。”我盯著謝執。只見謝執仍是笑“那是自然。”“嘻嘻。阿執最好了。”話鋒一轉我隨即說道“那阿執可有把去涇陽的路摸清嗎?”
“已瞭解了大半,不出三日定能打探清楚。”
“那就好!”我咧嘴站起來。“那我去幫阿孃做酒了。”
“嗯!好!”謝執看了我一眼,接著弄手裡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