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站在丁可兒前面,先她一步開口了。
“她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是我讓她在這跑鬧的,難道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一個兩個都跟她頂嘴,劉麗萍被氣的不輕。
“你有啥權利,這個家是我的,你不過是個借住的野種!”,劉麗萍破口大罵。
聞言,景天和丁可兒的臉色同時陰沉下來。
雖然她不怎麼得意景天,但他現在是她的合作伙伴,就算半個自己人。
敢欺負她的人,簡直不可原諒。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我看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再敢說景天一句,看我不把你的嘴縫上!”
丁可兒的暴虐眼神讓劉麗萍心驚,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景天卻望著丁可兒的頭頂,露出欣喜的笑容。
這時,景德通走了過來,他從遠處看到了三人的摩擦,只聽到了後面的話。
他不認同地看著劉麗萍,“你是長輩,跟孩子計較什麼,也不看看你說的那是什麼話。”
劉麗萍正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小輩給威脅。
結果景德通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訓斥自己。
她徹底受不了,衝景德通吼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他不是野種嗎?”
景德通一時啞口,眼中也閃過悲痛。
丁可兒見景德通不說話,她站出來道:“我說你夠了,還有完沒完了。
左一句野種,右一句野種,我看你更像是野種!”
劉麗萍指著丁可兒,跟景德通告狀:“你看看,不知道哪來的野丫頭都敢教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