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男人的聲音依舊冷冽。
“噢噢,”万俟安又蔫了,轉身上馬車:“你們走遠些,不許偷看。”
桓嬰嗤笑一聲:“有何可看的?”
万俟安一時間竟有些氣急,她不說s型吧,好歹也是前凸後翹的,什麼叫有何可看的。一把落下簾子,見男人去到遠處,才窸窸窣窣的換衣服。
“為什麼我是個丫鬟?”
半晌,万俟安一身丫鬟服出現在兩人面前。
“怎的?本尊的丫鬟委屈你了?”
男人言語間竟有些揶揄。
“那除了丫鬟還有很多別的職位啊,比如說護衛、妹妹、弟弟、姐姐、好友啊。”
万俟安當真認認真真的細數了起來。誰料桓嬰卻走到她跟前,從懷中拿出一支銀簪,另一隻手輕輕挽起她有些凌亂的青絲固定在頭頂。
“這樣才像是本尊的丫鬟。”
万俟安有些不可置信,感情是嫌她寒酸唄,她有一支玉簪的,只是此時不適合戴。
於是伸手摸了摸頭頂的銀簪,作勢要取下。
“敢拿下來你的爪子就別要了。”
桓嬰一眼便看透她的心思,万俟安只得放下手。
“奇奇怪怪的。”万俟安嘟了嘟嘴,看向青若,只見他假裝看不見的摸著自己手中的劍。
“走吧。”桓嬰不管她的自言自語,徑直上了馬車。
她跟他在一起可真是沒有人權可言啊,誰讓她幹啥啥不行呢,以後有機會定讓你們瞧瞧本姑娘的厲害。
万俟安跟青若一左一右坐在車頭,她不想進去看著他那冰山臉,在外面看看風景也是不錯的。
陣陣清風徐來,吹去了好些燥熱,一時間竟想高歌一曲了。
万俟安清了清嗓子,便張口就來:
“風用你的口吻
講著遠方雨紛紛
我在夢裡停頓
數著記憶的年輪
為等那句炙熱的情深
甘用一生繁華換浮沉
交給酒一樽 把故事封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