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去想,就會以為自己忘記了。
但一回想,卻感覺痛不欲生。
去年,是她這三十年最煎熬的一年。
“你現在的意思,是指責我?”徐子靳的臉色驀地一寒。
“不,跟指責沒有任何關係,而是……”
嚴一諾忽然有些詞窮。
其實她的話,反反覆覆已經說過幾次,徐子靳肯定明白。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那些話,似乎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她的腦袋快速運轉著,如何才能以最快的時間改變徐子靳的主意,改變這個現狀?
“不要解釋了,你就是這個意……”
意思兩個字尚為說完整,嚴一諾瞪著眼,猛地衝了過來。
動作太大,不小心撞到了徐子靳的牙齒。
“嘭”的一下,徐子靳頓時擰眉,吸氣。
“你幹嘛?說不過我的,就要動手了?”徐子靳黑著臉低喝。
嘴唇碰到了牙齒,一陣陣發麻和刺痛,這個女人,是不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了?
他在嘴唇上摸了一下,移到面前一看,被氣笑了。
還真的出血了。
這一幕落在嚴一諾眼中,心裡打了個突突,有些心虛。
“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信,你看著。”嚴一諾毫不客氣地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地親了過去。
帶著怒氣,帶著示威,以及挑釁。
“你……這是幹什麼?”徐子靳警惕地看著她,對於這個出其不意的吻,並沒有嚴一諾想象中的沉迷。
這讓嚴一諾很生氣。
“你以為這麼做,我就會鬆口?嚴一諾,別天真,就算你今天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
這句話不經大腦地脫口而出。
徐子靳的本意,只是想嚴一諾不要在這個時候利用這個“不正當”的手段,打贏這場戰爭。
只是,這句話的作用,卻剛好,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