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不可白日宣淫。更別說,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了。
白日宣淫?裴逸白詫異地挑了挑眸子。
宋唯一板著臉點點頭,對,尤其是你作為寶寶的爸爸,更要帶好頭,做他們的榜樣。看到沒有?你兒子就在那邊看著你,你還做得出來?
宋唯一後面的語氣,已經是嫌棄了。
確實有點不該。裴逸白若有所思地表示。
那不就得了?好了好了,我不會怪你的。這段時間,裴逸白的功勞苦勞,她都看在眼裡。
等滿月宴一結束,宋唯一立刻好好獎勵奶爸。
不過,老婆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什麼時候說了,要白日宣淫了?
宋唯一剛剛從他的懷裡掙脫出去,還沒走兩步,就被裴逸白扯了回去。
一副理直氣壯的語氣,質問她。
你不是
嗯,我什麼?裴逸白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問。
宋唯一沉默下來,回想剛才他說的話。
抱著自己,眼神熾熱,但是並沒有說要做什麼壞事。
但是他流露出來的意思,明明就是要做壞事。
原來你的腦瓜子竟然在想這些,老婆啊老婆,你好色。裴逸白嘖嘖幾聲,將宋唯一說得面紅耳赤。
裴逸白,你少含血噴人。宋唯一氣呼呼地瞪著他。
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做壞事。
那你說說,我怎麼含血噴人了?
宋唯一一雙眼睛瞪成了鬥雞眼。
我要一點兒犒勞,又不見得非要做到最後一步,畢竟今天我兒子滿月。不過,索要個吻什麼的,不是問題吧?裴逸白笑吟吟地問。
滿意地看著宋唯一的臉紅成了猴子屁股。
索吻?宋唯一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這是倒打一耙,剛才你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本來不是這個意思的,只是我看夫人這麼殷切的表示,我有點兒
打住打住。宋唯一咬牙。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