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財力物力都在盛振國之上,她跟裴逸白硬碰硬,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只能忍下這口氣,假以時日,一定十倍償還。
付琦姍在心裡發誓!
但願如此。裴逸白冷冷撇開視線。
平淡冰冷的語氣,說完這幾個字,就匆匆為他們的對話畫上句號。
低下頭,打量宋唯一的手背,上面已經隱隱冒出血痕了,可見付琦姍剛才的力道有多大。
裴逸白見此,怒氣頓漲,俊臉陰沉沉地看著付琦姍。
剛才沒有仔細看,以為只是紅痕,卻沒想到付琦姍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狠。
這不是逸白和唯一麼?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付琦姍舉動的盛振國,在看到裴逸白要跟付琦姍算賬的時候,猛地走了出來,及時止住裴逸白的動作。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裴逸白,眼底的陰霾和戾氣卻無法掩蓋,眸心裡全都是裴逸白的倒影。
姍姍跟她妹妹感情好,看的我也高興,以後有時間,找個機會一起吃飯,坐下慢慢聊也不遲,怎麼犯得著這個時候耽擱?這林是吧?
盛振國抬著頭,目光挑釁地迎上裴逸白的視線。
今天在這裡遇到裴逸白純屬意外,不過林妙語是內定的裴家人這種事,他還是查得到的。
剛才冷眼看付琦姍挑釁他們,正合盛振國的心意,他怎麼會制止?
可到了裴逸白跟付琦姍算賬的時候,他也要維護這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盛振國的帶笑的警告,以及裴太太不悅的投向他們這邊的目光,讓裴逸白的動作停了下來。
盛老說的是,以後多的是機會一起吃飯,不急於這一時。
裴逸白的臉上帶著平靜地笑容,幽深的眸子卻黑沉沉不見底。
他擁著宋唯一的肩膀,那盛老和盛夫人,也不妨落座吧。
自然如此。盛振國冷笑著點頭。
他跟付琦姍的作為,剛好就在裴太太的右手邊過去兩個。
也是很好的vip座位。
宋唯一見此,什麼,但宋唯一知道,肯定一點一滴都被他們看在眼裡的。
正掃興。一會兒裴太太的表情,肯定不可能好看到哪裡去,宋唯一蹙著眉想。
隨他們,你的手怎樣?痛嗎?燈光又暗了下去,裴逸白只能依稀看到她手背上的傷口,根本無暇顧及舞臺上還在表演的林妙語。
沒什麼事,付琦姍的雕蟲,語氣帶著一絲絲幸災樂禍。
被人掐成這樣還傻樂,不過是隨便刺刺她而已,就值得你這麼開心了?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