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振國攜著付琦姍回到他們的座位,能出來的欣喜被遇到宋唯一而沖淡。
更叫付琦姍感覺敗興的,還是宋唯一的戳刺。
她繃著臉,在盛振國的旁邊坐下。
就坐在她身邊的盛振國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付琦姍的目光忍不住又落向宋唯一那邊,果然看裴逸白握著她的手噓寒問暖。
虛偽,不過是輕輕一掐而已!
付琦姍滿臉嫉妒地看著對面,故意湊近盛振國聲音嬌滴滴地叫了一句老爺。
“有什麼廢話快點說!”盛振國寒著臉,猛地瞪了付琦姍一眼。
被他一瞪,付琦姍想到了自己在盛家受到的傷害,頓時遍體發寒,有些害怕。
可沒幾秒,付琦姍又回過神來,蹙著眉擔憂地看向盛振國:“老爺,裴逸白和宋唯一如此囂張,您到現在都沒有準備好,如何反擊他們嗎?”
真是懦弱,在她面前是霸王,在裴逸白的面前,就成了小白兔了?
本來就看不上盛振國的付琦姍,更覺得這個男人是垃圾,無能。
“反擊?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主意?”盛振國冷聲反問。
似乎對於這個提議,頗有興趣。
付琦姍至今不知道盛振國跟裴逸白之間到底存在什麼矛盾,甚至不知道盛振國的手腕,就是因為宋唯一而但沒的。
她一直以為,盛振國頂多是因為宋唯一跟裴逸白結婚,而讓他失了面子,所以一直記恨著裴逸白和宋唯一。
一個女人的事情,可大可小。
可宋唯一的舉動,擺明了是算計盛振國。
付琦姍的眼睛閃著算計的陰毒光芒,強忍著心裡的興奮,故作平靜地開口:“剛才我注意到,裴逸白的母親根本就跟宋唯一和裴逸白沒有任何交流,這麼說她根本就沒有承認宋唯一的身份。”
想來也是,這種高門大戶的人家,怎麼會承認宋唯一這個作為私生女出身的兒媳身份?
“這又如何?”盛振國輕蔑地問。
付琦姍的眉頭狠狠打了個結,什麼叫這又如何?
“老爺,宋唯一之前這麼設計您,難不成過去的那些,您就當吃了啞巴虧了?”
若是換了以前,估計盛振國對宋唯一是有很大興趣的。
可現在,跟他結婚了那麼久,除了整日的折磨之外,盛振國根本就沒跟付琦姍有實質性的進展。
雖然沒有戳破,不過付琦姍已經猜到了,他那根玩意兒,是不能用了。
現在若是宋唯一淪落到盛振國手上的話,他必定會往死裡折磨她。
“宋唯一心機很深,我之前無數次在她的手上吃了苦頭。尤其是她跟裴逸白結婚後,簡直是變本加厲,不只是對我,對我家人,甚至對老爺您,都不例外。我吃點虧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老爺您的身份不一樣。”
付琦姍說著,朝著宋唯一咬牙切齒一笑。“若是宋唯一是被裴家認可的身份,自然無話可說,咱們只能忍著。可現在擺明了不是,裴家不會接受這樣的兒媳的。急只是因為私生女,都無法讓陪嫁接受,如果宋唯一身上再發生點什麼大事,老爺您覺得,裴家還會忍嗎?”
至於這什麼大事,自然必須跟宋唯一切身相關了。
“如果宋唯一身敗名裂,流露出各種不雅的照片,捅破到民眾的視線,順帶還敗壞裴家的名聲,您覺得,到時候裴家會有宋唯一的一席之地嗎?”
越說,付琦姍就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