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最具盛名的盛振國,跟一個他二十四歲的女兒結婚!榮景安已經可以預想到時候的輿論會如何抨擊他的家庭,以及他的女兒了。
等榮景安的身影徹底消失,心情頗好的盛老招手將家裡的管家叫出來。
“老王,過來。”
“是的,老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盛老端起高腳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心情愉悅的他,比以往更平易近人。
“今天開始準備婚禮,要浪漫的,盛大的,婚紗要請米蘭的設計師獨家定製,玫瑰要從法國空運過來的,包下整個酒店,邀請所有的商界大腕,這些交給你,可以嗎?”
老王微笑著點頭,“老爺,沒有問題,老王一定全力以赴,給您一個完美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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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半,榮景安接到通知,付琦珊已經可以出去了。
他跟付紫凝匆匆趕向警察局,會客廳裡坐著一位不速之客,正是他剛剛拜訪過的盛老。
“盛老,您怎麼……”榮景安吃驚地開口,話還沒說完,盛老便回答。
“姍姍好不容易出來,我怎麼能不迎接一下?嚇到她了,我跟你們一起送她回去,給她接風洗塵也好。”
一句話,不輕不重地甩了過來,榮景安除了震驚之外,連拒絕的話都無法出口。
付紫凝心急自己的女兒,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也……也好。”榮景安的語氣有些勉強,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說話顫抖了。
半個小時後,付琦珊從裡面出來,付紫凝哭著撲了上去。
“珊兒,我的珊兒,你沒事吧?”
回應她的,是付琦珊嚎啕大哭的聲音,也用力地抱住付紫凝,撲在她的懷裡。
幾天的時間,付琦珊黑了,瘦了,更是憔悴了不少。以往明豔的臉上多了頹廢和陰沉,以及眼底的驚恐。
“媽,你是來接我回去的嗎?我受夠了這個該死的地方,我不要再呆在這裡,我好怕。”
“沒事,沒事,都是一場噩夢,不會再來了,媽媽發誓,別怕。”
“是宋唯一,那個賤人,她害得我,是她。”止住哭聲之後,付琦珊眼底燃燒著熊熊火焰,提到那三個字的時候,彷彿恨不得將宋唯一吃掉。
“彆氣,媽媽不會讓你白白吃苦的,咱們現在不提她,不提這個讓人生氣的人。”
“媽,我要讓宋唯一付出代價,我要她也嚐嚐坐牢的滋味,我一定要讓她也嚐嚐。”付琦珊掙扎,撕心裂肺地怒吼。
“好,聽你的,都聽你的,媽媽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別激動。還發燒嗎?哪裡不舒服?咱們先回家,一切等你好了再說,好不好?”
等母女兩分開,兩位男士才走上前。
榮景安拍了拍大女兒的肩膀,什麼都沒說,帶著鼓勵的表情。
輪到了盛老,榮景安不得不開口:“姍姍,快謝謝盛老,你能這麼快出來,多虧了他。”他用眼神示意付琦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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