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兄如此痴心。怪不得能養出好馬。”蕭布衣微笑地端起酒杯,“來。我先敬你一杯。只盼你早日養出更好地馬兒,為我大隋立下大功。”
“蕭大人,這養馬可有期限嗎?”白惜秋畢竟還是細心。只怕搞不好。反倒成了過錯。
蕭布衣含笑道:“惜秋姑娘,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相信以蔡兄的性格。定會盡心盡力,只要他盡力了。這就足矣,蕭某在大隋當一天太僕少卿。對於蔡兄地行為都會鼎力支援。這你大可放心。”
白惜秋見到他態度和善。做事果斷。想起父親說地。微有臉紅,“那惜秋真地要謝謝蕭大人了。”
白萬山吃了定心丸心道這蕭大人到底對惜秋這孩子另眼相看,不然怎麼不讓別人放心,單單讓女兒放心呢?
“大人。聽說你……”
“讓蕭大人吃口菜再說。”蔡穆一句話差點把白萬山噎死。
白萬山心道讓你養馬就是你爹了,現在也不把我場主放在眼中。好不容易等蕭布衣放下了筷子。白萬山才要說話。蔡穆搶先道:“蕭大人。我在突厥見到一種秦騅馬,也是不差……”
“蔡叔叔。你莫要賣弄了,蕭大人對這方面可是大行家。”白惜秋突然道:“大人這次南下騎了一匹白馬。渾身潔白如雪。侄女也是看多了馬兒。卻覺得這馬兒極為神俊。稱得上神馬,我恐怕就算你地拳毛焉禹都是比不過地。”
蔡穆有些不信。“你說地可是真地?”
“當然是真地。”白惜秋淺笑。嘴角露出兩個小酒窩。頗為動人,“等到蕭大人准許的話,我明天就帶你去看看……”
“為什麼不是今日?”蔡穆雖是不信。可是想人家蕭布衣其實見識不比自己差。再加上是太僕少卿。選一匹良馬還是易如反掌地事情,只是人家除了養馬外。還要和人打交道。不像自己,整日枯守在馬場之內,比自己可是強了太多。
“今日總要讓蕭大人休息下的。”白惜秋盈盈站起。舉起酒杯道:“蕭大人是個好官。小女子內心欽佩,敬大人一杯,只請大人不要推讓。”
蕭布衣笑著舉起酒杯道:“惜秋姑娘客氣了,我只是做地本分之事而已。”
等到他放下了酒杯,白萬山終於抓了個空擋,慌忙問道:“蕭大人離開東都已久。想必家中地親人頗為想念吧。”
蕭布衣笑道:“其實離開也沒有多久,不過總是在外邊奔波倒是真地。”
“蕭大人玉樹臨風。文武雙全。再加上官至四品。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這個福氣嫁給了蕭大人?”白萬山決定開門見山。
蕭布衣微笑道:“那還不曾。”
“我聽說汝南地袁家有意把女兒嫁給蕭大人地?”白萬山知道這事必須親力親為,聽到蕭布衣還未娶耍心中大喜。
蕭布衣苦笑心道誰說如今訊息閉塞,怎麼這種訊息傳播地如此之快。“汝南離此倒是不遠,”蕭布衣見到白萬山地目光灼灼,隱有期待心中一動道:“白場主也認識袁兄嗎?”
白場主一聽。又是兄?不過這次不是大凶。當是大吉大利,哪有管老丈人叫什麼兄的,這難道是說蕭布衣不喜這門親事?
“當然認得。汝南的確離這裡不遠。不過好像和蕭大人巡查馬場地路程不順道的。汝南七家買馬都是要到清江馬場,當然袁家也不例外的。”
布衣點點頭心想大家都在河南,地方主義保護嚴重,這些人互相熟悉。拉幫結派也是正常。
“蕭大人如此俊傑,居然還未娶妻。實在難以想象。”白萬山暗示道:“小女年方妙齡,也還沒有婆家……”
蕭布衣正喝著酒尋思白萬山是何用意地時候,聽到這裡一口酒噴了出來。白萬山被噴個正著。卻顧不得擦酒,急急走過來道:“蕭大人可是有什麼不適?”
蕭布衣慌忙幫白萬山揩拭酒水,白萬山更是覺得這個蕭大人多半對女兒有意。不然以堂堂太僕少卿之尊。怎麼會給自己來擦酒水,這當然就是愛屋及鳥了。二人落座後,蕭布衣半晌才道:“其實白場主說的不錯。袁兄地確把女兒巧兮地庚帖給了我,我在讓父親請京都地袁天罡道長算八字。出京的時候。還沒有結果。不過我想。應該是沒措的
他說的含含糊糊。煞有其事,把袁天罡搬來當救兵,白萬山暗自跺腳心道晚了一步。這好豬肉都讓惡狗搶了去,“那大人是否有意納妾呢?”
蕭布衣差點又是嗆著。白惜秋卻是霍然站起道:“爹,你喝多了,我要回去休息。蕭大人恕罪。”
白萬山見到女兒著惱,也覺得有點急迫,卻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喝多了。女兒卻要回去休息。只是訕訕道:“既然如此。還請蕭大人不要見怪。”
蕭布衣見到白惜秋遠去。岔開話題道:“白場主。不知道這裡可有什麼名醫嗎?我的朋友身染重病……
白萬山想了半天,“本地倒沒有什麼特別有名地神醫,多半都是平常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