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心情大好,卻也只是冷冷地丟出了兩個字,“隨你。”
蘇千惜和小小對視了一眼,急忙跟上了傅景深的步伐。
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手拿公文包的男人久久未動。
明明是極為商務的打扮,卻還是遮掩不住他那身絕塵的氣質。
朗朗如日月之入懷,頹唐如玉山之將崩,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讓人看一眼,便再難忘懷。
“大哥,你怎麼了?”身旁,蔣逸霖忍不住問道。
自己的大哥一向冷情,就連喜怒也很少外露,可現在,他竟然皺眉了?
蔣霽清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蘇千惜怎麼會和傅景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蔣逸霖搖了搖頭,“不過……傅大哥似乎很喜歡她。”
“是麼?”蔣霽清若有所思。
蔣逸霖沒有回答。
亦或是,他回答了,但蔣霽清卻根本沒有聽見。
……
帝豪酒店。
蘇千惜剛到門口,就已經被保安攔了下來。
“對不起,我們這裡禁止寵物入內。”
“這樣啊……”
不知道為什麼,蘇千惜竟忽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她轉頭看向了傅景深:“看來今天是沒辦法替你針灸了,真的是好遺憾啊!”
傅景深挑了挑眉,“你要不要去照照鏡子?”
“恩?”蘇千惜藉著酒店的玻璃門照了一下。
頭髮沒亂。
妝也沒花。
簡直完美到無懈可擊啊!
“蘇千惜,你倒是說說,你這張臉上究竟哪裡寫了‘遺憾’兩個字?”
冰冷的話語在耳畔響起,蘇千惜只覺得脊背一寒。
“那個……”支支吾吾半天,她愣是沒能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反正、反正我也進不去酒店,就先回去好了。我們、我們改天再約啊!”
蘇千惜落荒而逃,卻和匆匆而來的酒店經理撞了個滿懷。
“傅總?”經理一臉詫異,“這位是?”
“它能進去麼?”傅景深拍了拍小小的腦袋。
“能!當然能了!”經理趕忙點頭,還不忘瞪了保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