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蒙面人,身手很不錯,輕功特別的厲害,拿著不知道什麼東西,從夫人的院子裡跑了出來,然後撞見了我苦命的孩子,孩子剛剛質問了他一句,他就出手將我的孩子殺死了!”
一劍封喉,是劍術極高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意識到這一點的宋鸞即刻將眼神落到了歡都逸和沈桓的身上。
“你別這樣看著我們,我們都是幹不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的人!”歡都逸覺得這個眼神內涵和冒犯到了他,趕緊手忙腳快的給自己解釋了一句。
宋鸞知道他們做不出來,但是她想要問的,想要了解的並不是這個。
“我想要知道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想要讓你們去看看,這些日子藏匿在這個莊園裡的暗衛們到底有多少是我們自己的人,而又有多少是別人的人,我們自己的人我相信是一定不會傷害小孩子的,但是那些別人的人就說不定了!”
“你沒聽大嬸說嗎?剛剛從你院子裡出來的時候那人手裡還拿了東西,一定是別人的人啊!”歡都逸的聲音有些急切,他特別害怕宋鸞懷疑到他。
宋鸞不願意跟他多說話,覺得這人根本就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便只是看著沈桓。
沈桓總不會還跟這人一樣的蠢笨吧?
還好沈桓沒有,他還是比較瞭解宋鸞的心思的。
眼睛看了一眼那大嬸,又看了一眼那小孩,緩緩的走到小孩的身邊,蹲下身子,仔細的檢視了一番那人的情況。
眉頭越發的緊蹙,心情也越發的沉重。
“大嬸,你確信你的孩子就是在剛剛被一劍封喉殺死的嗎?”他的眼睛牢牢的注視著哭泣的大嬸,不帶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
大嬸被這樣的注視弄得脊背一僵,滿心的惶恐源源不斷的湧起,可面上還是一副篤定的樣子。
重重的點頭:“是,我確信!”
“可是你的孩子明顯已經死很久了!”沈桓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凌冽和冰冷起來。
宋鸞整個人也立即充滿了警惕,探究的眼神注視上大嬸,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
周圍的人也在這一刻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宋鸞明顯的易聽到好幾個人都有在小聲的說這個孩子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過了。
究竟是死了很久的,還是剛剛才死的,其實一摸就能清楚。
宋鸞走到了孩子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屍體,已經徹底的冰涼了,且手臂的地方已經有屍斑隱隱可見了。
“這孩子果然是已經去世很久的了!”宋鸞將眼神移到了大嬸的身上,帶著滿滿不悅的嚴肅,一字一句道。
大嬸整個人都因為惶恐而顫抖起來了,立即跪在了地上,不斷的磕頭認錯:“夫人饒命,世子饒命,我,我也是被逼的!”
她的眼淚再一次洶湧的奪眶而出,傷心欲絕再一次在臉上流露得一覽無餘。
宋鸞沒有說話,沈桓滿臉的嫌棄和鄙夷。
“被逼的?所以這個小孩到底是怎麼死的?你為何又要在我們的面前演上這樣的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