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錯覺?什麼迷之自信,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倒是你自己,你覺得你憑什麼可以帶走鸞兒?”沈桓聽完歡都逸的話語頓時火了起來。
指著特別大聲的埋汰了一通,然後緊張的看著宋鸞。
“鸞兒,我知道你被他帶走的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在我心裡不管你是不是嫁給了莫重行,都永遠是我喜歡的姑娘……”
“我呸,你可這是不害臊!”歡都逸差一點就直接我那個沈桓的身上吐口水了。
他現在看向歡都逸的眼神裡全都是鄙夷。
他的這份恨意不僅僅讓沈桓好奇,要讓宋鸞好奇。
有了疑惑,自然就是要說出口的,她看著眼前的歡都逸,沒忍住問了一句:“說起來你跟沈桓之前認識有過交集?你怎麼對他敵意這麼大啊?”
歡都逸聞言回頭看著宋鸞搖了搖頭:“這還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說話!”
宋鸞:“……”第一次正式說話火藥味就這麼猛,什麼仇什麼怨啊?
“第一次正式說話,就這般的不客氣,你們也是厲害啊!”她尷尬的笑了笑。
“他無緣無故就帶走了你,我自然不能輕易的放過他!”沈桓的神情非常的嚴肅。
歡都逸也不甘示弱:“我查過了,在你嫁給莫重行之前他追求過你,好不容易將你追求到了,結果迎娶了柳家的庶女,後來知曉了柳家庶女弒姐的事情,又想辦法將人給弄死了,然後重新追求已經成了親的你,這樣的男人在我們南國可是要被侵豬籠的!”
聽到侵豬籠三個字,宋鸞又覺得好笑,又覺得無奈。
眼前的歡都逸很多時候說話做事都好像一個孩子一樣,但是卻又有很多時候嚴肅的比大人還要冰冷。
究竟哪個他才是真正的他?他的目的又究竟是什麼?
將自己帶來這裡的原因僅僅只是聽一聽他的心裡話,見一見他收留的小孩子?
許多的不解一個接著一個籠罩來到了心裡,可是這些不解一點突破口都沒有,實在是叫人為難和壓抑。
宋鸞這會兒才明白了六神無主的感覺是多麼的難受,才就明白了一頭霧水心情是多麼的貼切。
“可惜了,我是明國人,生在明國,將來也會死在明國,我不受你們南國的律法約束,我永遠都是一個自由自在的明國人!”沈桓看著南國的太子,勾唇不以為意的一笑。
他從來沒有任何一刻像現在這樣因為自己是一個明國人而開心和自豪過。
因為他知道,倘若他是一個南國人,只要迎娶了一位妻子,心裡還想著別的女人,都是不可以的。
在所有的國家裡,只有南國建立了婚姻法,在那裡所有的女性都是被保護的物件,婚姻法裡的每一條規矩都是束縛男性的,卻沒有任何一條束縛女性。
男人不可以朝三暮四,卻不規定女人不能去逛南風館。
男人不可以三妻四妾,身邊就連丫鬟都不可以有一個,但是卻不規定女人的身邊不能有家丁小廝和侍衛。
男人就算在街上跟自己的妻子以外的,不相干的女人多說幾句無聊的話語,都可以被人認定是外面有人,然後被繳納罰款,但是卻不約束女人不可以在路上跟陌生的男人說話搭訕。
……
這些年,偷偷看遍了所有國家律法的沈桓,最討厭、最不想去的一個國家就是南國,最不願意讓自己的父親諫言的便是仿照南國的律法!
不過經過了西涼這一趟的出行之後,他雖然嘴上還是對南國不悅,只好自己是一個明國人,但是心裡卻無比的希望可以帶著宋鸞去到南國。
因為據說南國的女人可以養面首,就算是自己有了男人,只要對家裡的男人不滿意,就可以養無數個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