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可依回答。
“不......只要我還活著,她就不會沒事......她一定會來找我的,而她一來找我她爹就會生氣,他們父女兩就永遠不會和好......我不如死了算了,反正我當山賊也當膩了,只是我這一死......我大哥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你真的是山賊?”
聽得這柳世文的說話,羅可依頓時來了興趣。
“不錯,我就是天龍嶺天龍寨的二當家飛天豹,姑娘如果有機會你定要將實情告訴我大哥,叫他別亂來......”
說著,這飛天豹又是一扭頭昏了過去。
“喂!他怎麼了?他的是飛天虎的弟弟飛天豹?”
在牢房外一直關注著裡面情況的東方雲浩一聽到飛天豹這個名字登時就驚訝的跳了進來。
“他現在除了這些皮外傷應該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其體內的淤血也已經被排了出來。”
一邊說著羅可依一邊將一瓶綠色的膏藥從包裡摸出來丟到東方雲浩手裡接著說道:“接下來你把這些藥膏塗到他的傷口上吧!我出現休息會兒。”
“我塗?”
東方雲浩接過藥膏聞了聞登時被這小瓶子裡的綠色藥膏強的不行。
“不是你塗難道是我嗎?”
朝東方雲浩瞪了一眼,羅可依沒好氣的說完轉身出了牢房。
在牢房裡空氣又混濁又臭,東方雲浩就乾脆將這柳世文帶到了外面來挑了塊乾淨的地方給他塗藥。
這個縣城不大,所以建造的這所監牢也不大,在這偌大的監牢裡羅可依也只不過看到稀稀拉拉的關著幾個犯人。
“奇怪,這監牢裡怎麼這麼空啊?難道這個地方都沒有犯罪的嗎?”
羅可依此時同樣挑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來一邊休息一邊揉著腳到處打量。
“這個世道監牢沒人,不代表這裡就太多,最多隻能說縣令無能罷了。”
在一旁,東方雲浩一邊給柳世文上藥一邊給羅可依解釋道。
“我看不像,這縣令看起來無能但是始終是沒有殺了這小子,這就足以說明他內心還是捨不得自己女兒的,有這樣一個人管理這裡應該不會差。”
“嘿嘿......這位姑娘,你這話可就說錯了,其實真正管理我們這小縣的不是縣太爺而是他的兒子,陳工舜陳大公子。”
這時,那離開的牢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回來,聽到羅可依這句慷慨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是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羅可依看到這牢頭雖然帶著人折返但似乎並不敢輕舉妄動遂饒有興趣的問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這裡從前窮的連口飽飯都吃不上,直到有一天這縣太爺陳家公子長大成人,說來也是巧,這縣太爺不知道搭上了誰的手段當上了這一方父母官卻沒什麼作為,到了他兒子十三歲的時候便做了甩手掌櫃將政務開始一點點丟給了大公子。”
說到這裡,這牢頭頓了一下嚥了下口水後接著說道:“我們這大公子可不得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曉人和不到半個月就將他爹留給他的政務處理的井井有條,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這個窮的都揭不開鍋的小縣才有了一絲轉機。”
“轉機?什麼轉機,這大公子真的這麼厲害?小小年紀就如此會當官?”
羅可依聽得起勁遂緊追問道。
“大公子會不會當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打咱大公子管理這裡開始,種地的百姓第一次有了豐收,經商的商人也開始絡繹不絕的在這裡出現,酒樓賭坊客棧醫館也一家家開了起來,誰也不知道這其中他是怎麼做到,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這個牢頭說到興起之時忍不住露出兩排大黃牙咯咯直笑,從這人的臉上羅可依似乎也能感覺到了這所謂的大公子在這些人民心中是一個什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