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態表情各不相同,谷瑩終於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害怕自己那個做事優柔寡斷的丈夫會為了出兵與否想個三天三夜呢!到時候恐怕他這州牧也要做到頭了,正所謂盛世民心所向是治理地方的關鍵,亂世則是看軍心所向,特別是現在這種到處烽火的時候,手底下的兵馬是否還能聽命於自己那是關鍵所在。
同時,谷瑩也明白了,此時她和自己丈夫的兵馬根本就沒法跟這些強大的太守郡守相比,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亦只能是順應局勢了。
雷鳴是個戰將,自從他知道西邊戰事以來就沒有一天沒想去參戰的,無奈恩州和其他州城不同並非軍力強大的州城,要出戰就得考慮戰敗的後果,而這個後果就是恩州人才凋敝這一仗假如輸了他們的家底都得搭上。
不過就算如此,雷鳴雷家世代為將,國家有難武將豈能苟且偏安,就是抱著這麼一個想法,他和良郡太守李洵一拍即合,計劃出兵。
和這兩人相比,老將李洵就顯得更為深謀遠慮,他原本出身青州,早年隨父兄來良郡做生意,憑著李家那豐厚的底子,李氏父子很快就在良郡站穩了腳跟,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李氏的家資也越來越豐厚,有那麼幾年良郡大旱李氏拿出幾乎所有家產才讓郡城民眾度過難關,感於李家恩情良郡人遂將李氏父子推上太守寶座,子承父業李洵六十歲治理良郡三十年。
在當上良郡太守後主事的三十年裡,他為解決良郡的水問題他下令廣修水利引濉河三道支流入境,自此良郡再無旱災,在百姓安居樂業的同時良郡的財力物力人力也逐年增長,到現在良郡的綜合實力已經遠超其他州郡。
迎接州牧信使進來,雷鳴立刻問道:“賈州牧信中說什麼了?是不是讓我們立刻出兵!?”
看了一眼面前的三個人,信使恭敬答道:“恩州牧有令,點起兵馬,馳援青州。”
短短的一句話,三人聽在耳朵裡頓時興奮莫名。
“州牧大人這裡有親筆信,這是李洵大人的,這是雷鳴將軍的。”
說著,這信使又從自己懷裡將蓋有州牧列印的信件一一交到兩人手裡。
“信上怎麼說?”
谷瑩此時也猜不透這信裡的內容遂朝兩人問道。
“這是委任狀,州牧大人讓老夫統領兵馬任恩州兵馬大將軍領兵出雄關攻打來犯之敵。”
李洵看完信後見其放到谷瑩手中。
“我這也是委任狀,我為副將。”
雷鳴這時也讀完了信件,道。
“既然如此,小妹在這裡就先祝兩位馬到功成!”
聽得兩人回答,谷瑩也不再去看手中信件,遂拱手說道。
“李大人,這是兵符和大印。”
隨後信使又命人奉上行軍兵符大印給李洵。
此時此刻李洵也算是手握兵馬大權,這支七萬人的兵馬雖然比起外面混戰的數十萬大軍來並不算多,但有時候壓死駱駝的往往是最後一根稻草,有了這支生力軍的加入,青州之圍勝負難料。
“來人!”
李洵一聲大喝之後,旁邊的部下問詢上前,其遂開口說道:“馬上召集各部將領,我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部下應了一聲後轉身離去。
“幾位,既然恩州已經決定出兵,我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我們現在要立刻趕回青州幫忙守城,就此別過。”
“是啊!我們出來已經八天了,眼下沒有了戰報我們也不知道那邊情況如何,我們打算先行一步,先在前面替恩州大軍掃平躲在暗處的斥候,助你們悄然進兵。”
早就在一旁等候旁聽的東方雲浩和映月這時候也走過來朝三人說道。
“也好!有你們兩位武藝高強在前面給我們開道那是再好不過,不過萬事小心。”
朝東方雲浩和映月一抱拳,李洵說道。
“要不要我派幾個好手跟你們一起回去,這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啊。”
雷鳴一聽兩人要走,當即說道。
“多謝雷將軍關心,但是不必了,到時候就怕我們還得照顧他們呢!只要不是修為相差太遠遇到地魄上品者的話我東方雲浩自問在地魄中品這個等級內還沒人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