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著實不是隻出來找找這麼簡單了。
國公府不是沒有護府的侍衛,但和燕胥安的精兵比起來,就太不值一提了,誰都沒有想到,燕胥安會突然有這一舉。
秦霜降很快回過神來,隨即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沒事,我們回去吧,回家。”
聽著“回家”兩個字,燕胥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緊皺的眉頭已然舒展開來。
隨即,他轉頭,看向秦書閆,眼神間滿是傲慢和警告。
從剛才在酒館時,那人來報說有人圍了國公府,看了看天色,秦霜降就大概猜到是燕胥安了。
他大抵是去過小院了,但是發現她不在,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便能大概知道和國公府的人脫不開關係了。
看著他的神色,總覺得他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秦霜降心裡有些沒底,她反握住燕胥安的手,輕輕拽了拽,他轉過頭看她。
她近乎哀求的語氣道:“我真的沒事,大人,我們回去吧。”
燕胥安看著她,眼底閃過一絲刺痛,但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四目相接,他抬手屏退了圍在國公府四周的精兵。
“好。”他看著她,眼神中是並不藏匿的狠辣:“今天,我就暫時放過他們,那是看在你的份兒上。”
說著,他回頭掃了一眼臺階上對他怒目而視的人,牽著秦霜降的手便往回走。
看著兩人即將離開,秦江俶自是不甘的,他欲上前阻止,但最終還是被沈肆年攔住,秦江俶焦急,燕胥安可以走,但秦霜降一定要留下。
沈肆年怎麼不知道他的想法,拼命朝他使眼色,牢牢拽住他的胳膊,直到徹底看不到燕胥安和秦霜降的身影,秦江俶才不得不作罷。
他猛地甩開沈肆年的手:“舅舅!難道就要讓她再回去那個鬼地方嗎?!”
沈肆年看著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大家都不想這樣,可如今的局面就是如此,他今晚只要秦霜降,如果得不到人,你想整個國公府一起殉葬嗎?”
說著,秦江俶頓時啞口無言,回頭看了一眼一眾人,對上兒子秦寶玉還有些膽怯的眼神,他才逐漸恢復理智。
良久,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對不起,是我衝動了。”
此時,七歲的秦寶玉喚著“爹爹”朝著秦江俶跑過來,秦江俶將他抱起來,同眾人回了國公府。
秦安禾站在一旁,雖縱使她再神經大條,此時也該隱約覺察到了什麼,她主動跟上秦江俶:“阿兄。”
幽靜的長廊上,她將秦江俶叫住,秦江俶腳步微頓,轉過頭看向身後的秦安禾,才想起來,這件事情,並沒有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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