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簡月能說動顧知深。
雲思晚沉默,思忖著為了擺脫薄淺徹,讓那個笨蛋冒險,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
江斯年起身,雙手放在口袋裡,淡淡道:“我可以向你保證,雲簡月不需要直接面對葉聲,她的戰場只是在網路。”
…………
心理醫生辦公室。
窗簾拉緊,辦公室裡只開了一盞橘黃色的燈,燈光淡雅,溫柔繾綣。
男人躺在皮椅上,身體僵硬,神經緊繃,下顎緊繃的厲害,整個人都處於高度警惕的狀態。
黑白套裝,挽著長髮的心理醫生韓可眼底拂過一絲無奈,遙控器關閉了音樂,手指玩轉著鋼筆,淡淡的語調:“薄總,你這樣防備我,不信任,我很難給你做治療。”
薄淺徹面無表情,菲薄的唇瓣輕抿,“你只需要給我開藥。”
韓可深呼吸一口氣,從來沒遇見過這麼麻煩的病人,耐心道:“薄總,有句話叫醫得了病,醫不了命,心藥還需心藥醫。你睡不著,情緒失控,易怒易燥,頭痛,心絞痛,這些原因都出自於心理問題,如果只是靠藥物是根本無法解決的。”
“你沒本事攻破我的防線。”他漠然出聲,堵的韓可啞口無言。
最終韓可還是開了安眠藥和一些能抑制住頭疼的藥給他,雖然知道這些藥都只是治標不治本。
古寒去交費拿藥,韓可起身送薄淺徹到門口,出於自己的職業道德,還是提醒他:“這些藥請按照我的要求吃,如果服用過量,會對神經造成永久的損害。”
薄淺徹睥睨她一眼,沒說話,大步流星的走了。
韓可望著他的背影嘆氣,大概是女人的直覺,他應該不會乖乖聽從囑咐吃藥。
好在她的藥量不多,即便他一次性吃多,也不會傷害身體。
只是他要是再要求自己給他開藥,是怎麼都不能再開了。
…………
雲簡月沒有去上班,雲思晚直接去嘉園找她。
週末,孩子們都沒上學,小三兒寫完作業在練鋼琴,顧念在寫作業,宮千夜在一旁輔導,而顧承寒手裡拿著書,眸光卻看向外面,小小的臉蛋上有著無盡的冷酷與安靜,像是始終將自己隔離在這個世界之外。
曾沛送上了咖啡,識趣的退下。
雲簡月聽雲思晚說完,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很鄭重的問她:“你和薄少……真的就沒有一絲絲的可能?”
雲思晚不答反問,“如果厲寒渚和承寒因為顧知深而死,你還能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和顧知深在一起?”
ps:還有一更,但房子那邊有事,我要過去一趟,回來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