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靈對木白深信不疑,二人轉過身,木白單指劃過趙牧靈手心,只見在趙牧靈手心之中,一滴鮮血緩緩浮現,趙牧靈再看手心,又完好如初。
木白從趙牧靈手心中取過血滴,潑向高趾身前的法陣之上,血滴頓時變化成‘趙牧靈’三字,三個字一顯現,立馬將高趾鮮血凝結而成的法陣鎮壓在下。
高趾臉色瞬改,心中直道不可能,眼前的人族小子不過才只是洞府之境,一個普通的人族之身,其體內精血之重,居然比自己從仙骨之中誕生而來的精血更勝之,簡直是匪夷所思。
不過,高趾一看是木白親自出手取血,轉念一想,就以為是木白從中做了手腳,好讓這個人族小子的精血能夠壓勝過自己,以使自己日後絕無反噬的機會。眼看‘趙牧靈’三字將自己寫下的血契鎮壓在下,再無翻身的可能,高趾立時便只好認命,把‘趙牧靈’三字死死記在了心中。
‘趙牧靈’三字落下之後,法陣發出一陣燦眼光芒,隨即化作了兩道光束分別飛進了趙牧靈和高趾體內。木白拍拍手笑道:“完工…!”順手又把趙牧靈手中酒罈拿回手中,咣噹咣噹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靈光入體之後,趙牧靈發現自己和高趾之間似乎存在了某種難以言喻的聯絡,奇怪的感覺一直不散,反應過來之後,再伸手阻止想要拿回酒罈已然不及。木白把空酒罈子扔到高趾懷中,說道:
“年紀太小就不要喝醉了,年輕時即使心有苦悶,也要時刻保持清醒。高本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高趾抱著空酒罈子忐忑難安,不比酒罈子高多少,瞧了一眼,罈子裡滴酒不剩,連連點頭道:“對對對…!”
木白突然發怒,指著趙牧靈對高趾說道:“不,不對,如今他是你的主人,我搶了你主人的酒,所以,不論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只要他一聲令下,無論你打不打得過我,境界相差是否懸殊,你…都要對我出手。高本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高趾不敢作答,瞧了一眼趙牧靈,只見趙牧靈點頭之後,高趾才緊跟著點頭說道:“對…對…!”
木白哈哈大笑,又說道:“高本仙,你可知我這位老友心血凝結而成的姓名為何能將你體內的仙人之骨血都鎮壓在下嗎…?”
高趾也正在好奇,小心翼翼問道:“難道不是祖樹大人您出手幫了主人麼…?”
趙牧靈更不知其中因由,聽得正迷糊時,突然被木白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聽其說道:“等你弄清楚是誰為我這位老友取名之後,你就不會覺得奇怪了!哈哈哈…!”
趙牧靈似有所悟,眼觀山下河山,早就已經迫不及待,說道:“酒已喝完,我們下山看看吧…!”木白點頭稱是,一截樹根拔地而起,宛如一枝臂腕,將趙牧靈和木白瞬間從山頂·送至山下,年歲悠久的老友和年紀輕輕的老友二人一起相攜下山,步入了山河之中。
東山奇高,更有奇樹比東山更高,盤踞於東山絕頂,直達於蒼穹之巔。如今天地之中風雲俱生,亭亭樹冠在白雲之間若隱若現。
山巔酒香未散,再無人聲,只餘高趾高本仙一人骨立於龐大的樹幹之前,風中凌亂,懷中空酒罈子在風中嗚嗚低唱,哀聲入心…!
過了許久,直到聽見山下一道聲音傳入山巔雲端,攪亂雲海,高趾驚醒才匆忙飛身下山。
山下那人年紀輕輕,背影修長,聲音隨和道:“高趾,走了…!”
高趾應聲答道:“願隨主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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